公孙康看向柳毅的目光有些不善,原本对柳毅有的一些好感,也在阳仪的一番话下化为乌有“柳毅,你还有何话可说。” “既然将军认定此事是卑职所为,卑职没有其他的话要说,只是将军小心不要中了晋侯的奸计。”柳毅道。 “来人,将柳毅押下去,好生看管。”公孙康道,柳毅在军中毕竟有着很高的威望,若是在这种时候将柳毅处死的话,对于军心极为不利,再说阳仪逃回城内事情本身就有一些疑点,不能因为阳仪的一番话,就将柳毅如此草率的处死。 “将军,若不是因为柳毅,卑职也不会被幽州军生擒,还望将军为卑职做主。”阳仪眼眶微红的说道,他的心中自然是有百般的委屈,在幽州军做俘虏,那过的叫什么日子。 公孙康宽慰道:“阳将军先且回到营中休息,此事本将军定会将此事查明。” “将军当小心柳毅,否则昌黎危矣。”阳仪提醒道。 公孙康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对于柳家,公孙家可是没少付出,当年自己就在柳家的手中吃过一个哑巴亏,可见柳家在公孙度的心中有着何等重要的地位,似柳毅这等人物,没有出卖辽东的必要,公孙康对柳毅虽然不满,还没有糊涂到这种程度。 见公孙康始终不表明态度,阳仪长叹一声,离开了公孙康的住处。 柳毅被关押在了城内的牢狱之中,回想阳仪突然回到城内之事,越觉得蹊跷,阳仪是俘虏的身份,怎么会关押在黄忠的营帐旁边,黄忠是何许人,他可是清楚的,那是幽州军的先锋大将,而且幽州军还让阳仪如此轻易的走脱。 “阳将军是如何回到昌黎?”柳毅询问道。 见看守牢房的士兵不解,柳毅解释道:“是骑马还是步行?” 阳仪回到城内的事情,在城内很快就传开了,看守牢房的士兵显然也是了解一些情况的“是骑马而回,有幽州军的上千名骑兵在后方追赶。” 柳毅虽说被关押在了牢房之内,看守的士兵却不敢有怠慢。 柳毅点了点头,如此说来,阳仪返回城内这件事,本侯定然是有着晋侯的影子的,可以说这件事就是晋侯的谋划,为的就是分化自己和公孙康。 “还望阁下代为通报公孙将军一声,就说柳毅求见。”柳毅语气诚恳的说道。 柳毅被关押在狱中,阳仪离去之后,公孙康久久不能入睡,他很想就此将柳毅斩杀,与晋侯暗通曲款,此等人物留在城内就是祸害,至于说柳毅求见,他压根没放在心上,等昌黎的战事结束之后,就是收拾柳家的时候到了,无论柳家在辽东有着何等显赫的地位,只要触犯了公孙家的利益,就只有覆灭一途。 次日,幽州军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阳仪回到城内之后,虽说被委以重任,但是在指挥上和柳毅比起来差了不知多少,数次令昌黎陷入危机之中。 一日的攻城结束之后,过一半的将领前往公孙康处为柳毅求情,从柳毅以往的作为来看,若是与幽州军有交往的话,昌黎城恐怕早就被攻破了,何必要等到被阳仪识破呢。 昌黎危急的局势,让公孙康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命人将柳毅和阳仪再次叫来,关乎辽东的大事,他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柳毅将自己的分析说完之后,公孙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阳仪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不对,不过若是柳毅为公孙康再次重用的话,他势必会丢失眼前的权势,然而城外疯狂的幽州军,让阳仪不得不抛弃那些小心思。 “之前或许是本将军误听了幽州军士兵之言,有得罪之处,还望柳将军能够体谅。”阳仪抱拳道。 柳毅微微摇头道:“只要能够守住昌黎,在下受一点委屈又能算什么,晋侯不是外人眼中只有勇武那么简单。” 公孙康听完这番话后,暗中不爽,将柳毅放出来,没想到柳毅压根没有感谢的意思,要知道在军中他才是主将,只要将幽州军击退之后,他绝对不会重用柳毅的,就从柳毅在军中的威望来看,就让他感到心惊,有一半的将领为柳毅求情,这代表什么,公孙康十分清楚,辽东不允许有此等人物出现。 “柳将军,阳仪将军也是中了幽州军之计,以后莫要再提这件事了,当前最为主要的是如何将幽州军击退,辽东的援军不日就会到达昌黎。”公孙康道。 “将军,当提醒领兵将领小心幽州军。”柳毅道,若是从辽东的援军为幽州军再次击破的话,辽东的形势就真的堪忧了,别看公孙家在辽东有着很高的威望,一旦昌黎城被攻破之后,幽州军就能长驱直入,攻打辽东的治所襄平。 襄平于辽东的重要,就如同晋阳之于吕布一般,那是公孙家的家之地。 公孙康点了点头,援军若是能够顺利的到达昌黎,就能将幽州军阻挡在城外,至于说幽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