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甄家的力量此时是不容忽视的,有着晋侯的话语,甄家日后在冀州的崛起是可以预见的,一些世家更是暗中与甄家有了联系。 许攸得知这等情况之后,微微有些不满,甄家在冀州的实力虽然不容小觑,始终是以经商为主的世家罢了,甄尧虽然有着才能,引不起许攸的注意,或许是因为甄家在很久之前就与吕布有了联络,此番吕布入主邺城之后,才会重点提及甄家。 许攸甚至猜测,这是吕布对付冀州世家的手段之一,提拔甄家,牵制其他的世家,若是如此的话,吕布的计划肯定要失望了,就算是投靠甄家的世家再多,其影响力也不是能撼动许家的。 吕布的邀请,让不少世家再次将心提了起来,不过此时邺城的主人乃是吕布,他们即便是害怕,也不得不前往,这些世家担忧吕布在州牧府内向世家难,城内尽皆是并州军和幽州军的兵马,反抗只会是死路一条。 在这种时候,许攸却是站了出来,安抚了城内的世家一番,当然随之获得的好处自然是不用提的,在性命的安危和家族的命运面前,许多世家纷纷向许攸示好。 许攸这种嚣张的行径,很快传到了郭嘉的手中,郭嘉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攻打冀州之前,他对于冀州有过深入的了解,对于许攸的性格有着一定的了解,若是论才能的话,许攸绝对是顶尖的,然而在性格方面,许攸却是有些自傲,在袁绍面前的时候,许攸表现的恭敬,私下里却是有些张扬。 若是许攸不能更改这种性格的话,肯定是要吃亏的。 田丰被袁绍下入狱中,最初的时候,看守大牢的狱卒对于田丰还是颇为尊重的,就连田丰住的地方都不是一般的罪犯能够比拟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现田丰俨然已经被袁绍遗忘在了牢房之中,连带着对待田丰的态度也生了巨大的改变,动辄羞辱。 田丰对于这一切却是丝毫不在意,他相信袁绍会有幡然醒悟的时候。 当田丰在牢狱中得知许攸之子许昶身死的消息之后,大哭不止,狱卒询问缘由,田丰却是没说,毕竟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大了,他没有足够的证据。 果然如同田丰所料,许攸与并州军里应外合将邺城攻破。 而牢房中的狱卒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并州军的士兵堵住,牢房的管理权自然到了并州军的手中。 “田先生,您可以出去了。”看守牢房的并州军士卒恭敬的说道,刚刚得到的命令看,这里关押的乃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那可是晋侯点名要见之人。 田丰冷哼道:“丰不过是俘虏罢了,就留在此处,哪里也不会去。” 一旁牢房的人劝道:“田大人,您乃是冀州的官员,留在这里只能是等死,以大人的才华,何必委屈自己呢。” “本官一日是邺侯麾下,就算是死,也是邺侯麾下。”田丰语气坚定的说道。 看守牢房的士卒听到田丰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愤怒,反倒对田丰更加的敬重,在并州军中,提倡的就是忠诚,田丰表现出来的气节,比之那些大军进城之后就纷纷投靠的官员强多了。 “田先生,此番乃是郭嘉军师有请,还望先生不要让卑职难做。”看守牢房的将领道。 田丰稍作深思后道:“如此也好,本官在牢房内待的时间长了,想要出去走走。”与一名普通的将领为难,不是田丰的性格。 而田丰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既然不能帮助袁绍守住邺城,那便为袁绍尽忠,也不枉君臣一场。 为体现对田丰的重视,吕布在州牧府中接见了田丰,并且由郭嘉作陪。 “田先生,一别经年,不想先生却是在冀州遭遇这般待遇,本侯心中甚是不忍,若是先生不嫌弃的话,可到本侯麾下,本侯虽然说只是一名武将,对于有识之士还是很重视的,如沮授、许攸这等冀州重要的谋士,如今却是在本侯麾下效命。”吕布笑道。 田丰咬牙切齿道:“正是因为冀州有了许攸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才有了冀州今日之败,丰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方能泄心头之恨。” “至于说投靠晋侯,晋侯就死了这份心思吧,丰纵然是死,也不会投靠晋侯的。” “难道先生想要将一身的才华深藏腹中,本侯治下的百姓和军队是什么样的,田先生自然是清楚的。”吕布劝道。 “各为其主耳。”田丰断然拒绝道。 一直静静聆听的郭嘉笑道:“田先生先不要忙于拒绝,主公乃是真心实意邀请先生,料想沮授之事,田先生是有所耳闻的吧,主公曾几次三番前往沮授的住处,用诚心打动了沮授,才令沮授投靠,而先生与沮授乃是故交也,一同在晋侯帐下为官,岂不是一桩美事?” 田丰微微一愣,这等事情,在并州是比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