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说了半天,看着靳青只是瞪着自己看,却并不打算带自己进屋,顿时火了:“小妹,你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小妹还懂不懂事了,这房子可是娘亲买的,应该有他一半!
听到卫平质问的话,靳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老子想送你上天。”
卫平:“”小妹怎么自打上次的事情过后,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片刻之后,几个在树上蹲守的人,看着挂自己面前摇摇欲坠、昏迷不醒的卫平相互对视一眼:他们是不是被人发现了,面前这个是下马威吧!
女帝的计谋很正确,白彦一家还没有被拉到行刑台,这劫囚的人就到了。
说实话,这劫囚的阵仗真的不小,人家劫个死囚,讲究的是诡秘行事,快进快出。
可这回倒好,几乎是来了一支小型部队,人员众多不说,装备齐全。
而且是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在大街上堵住了护送死囚的卫队。
墨儿带的伏兵,趴在房顶,看着这支规模比他们还大的“小”部队,心理都有点打颤。
趴在最前边的墨儿,回头找着靳青,两人四目相对,墨儿朝着下边已经打成一锅粥的街道努了努嘴,靳青假装看不见,把头扭向一边。
墨儿翻了个白眼,举起手,比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突然一到黑影从房顶飞了下来,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团灭了整支劫囚部队。
房顶有几个伏兵竟然没控制住自己,发出欢呼声,又瞬间被旁边的人按在房顶,要尊重伏兵这个身份
劫囚的黑衣人全部被击毙,拉
对此靳青很是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没有想到这古代的生计也这么难,这么大岁数的人还要出来卖命
而墨儿则是在靳青一动手的时间,便早早的命人秘密将周围几条街都封锁了。
果然在劫囚地点不远处的一座视野极好的三层酒楼上,将这些黑衣人的幕后黑手一个中年男人揪了出来,直接扭送到女帝面前。
女帝看到这中年人后,破天荒的将自己的绝顶愤怒表情挂在了脸上,让墨儿和所有女官都吃惊不已。
有一瞬间,女帝眼中的恨意浓的几乎要滴在地上:此人正是她当年流落民间时碰到的那个大夫。
但是,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瞬间,女帝便立刻回复了之前那种标志性的平静。
女帝对靳青和墨儿,这一文一武的两个的得力助手表示十分满意。
但是靳青却是很蛋疼:这老娘们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弄死人家爹,再霸占人家闺女呢!
墨儿是这样,现在对她也是这样。
将靳青和墨儿打发走,女帝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中年人谈了很久,并且命令羽林卫将所有宫人带出,又将宫殿团团围住,确保两人谈话时方圆一里地,没有其他任何活物。
从傍晚直到夜半时分,女帝才推门出来,命守卫将这人从屋里拖出来,拉出去凌迟处死。
不同于早已经回去睡觉的靳青,墨儿一直在门外侯到女帝出来,听到凌迟处死几个字的时候,墨儿的嘴角抿抿:“陛下,这白家今日午时的刑罚并没有执行,您看?”从她得到的消息来看,这白彦有可能是女帝的亲生骨肉。
所以,墨儿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陛下一声。
女帝听了墨儿的话,嗤笑一声:“一并凌迟,一个不留!”纵使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也无法抚平自己心中的恨意。
墨儿低下头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现在应该闭嘴了,要是这消息泄露出去,自己也活不了。
墨儿领命后匆匆退下,只留女帝一人站在门外茫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株玉兰树:这事情竟然就这样结束了么!
见女帝久久未动,旁边从远处走过来的的贴身尚宫轻轻的将一件披风披在女帝身上:“陛下,更深露重,您该歇息了。”
女帝僵硬的侧过头看了贴身尚宫一眼,接着便独自走进宫殿,亲手将宫门关上,而后便倚着门慢慢滑座在地上,两行清泪自脸上慢慢的滑落。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真真像一个脆弱的女人。
就在刚刚她才知道,原来当年的一切,包括自己同先皇遇刺都是被人设计的。
只不过这些人无意间捞到了落水的自己后,便临时改变了计划,还骗自己为他们的主子生下了一个孩子。
女帝不否认,在那段被人欺骗的时间里,她是幸福的。
直到她生产之后,朦朦胧胧的看着自己刚生下的女儿被那人溺死在水桶里,换成了一个儿子,才猛然间恢复了记忆。
没有人知道她在当太子妃之前,为了躲避宫中的陷害受了多少罪,时刻保持清醒已经变成了一种身体的本能。
知道女儿已死后,她心如刀绞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只能佯装幸福的抱着对方换过来的儿子亲了又亲。
接着,女帝在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上表现出自己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