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已经在一边开口说道:“刚吃完饭就睡觉,不等过年,你就该宰了!”
仁老:“”死丫头,我是为了谁啊!
仁老的管家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要命了,这小姑奶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张先生:“”他刚刚酝酿了什么情绪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抓起桌上的一只肉包,狠狠塞进靳青嘴里,仁老冷哼一声:“你以后再别过来蹭饭,我这不欢迎你。”
人家最多是日日请安,这丫头倒好,顿顿过来蹭饭,时间掐的比他家厨师都准。
关键是不论处于何时何地,只要到了饭点,这丫头一定风雨不误的出现在他的餐桌上。
先到这,仁爷眼中又闪过丝丝笑意:他老伴走到早,又没给他留下个一儿半女。
纵有偌大家产也苦于无人继承,因此他对于手下的孩子们一向大方。
可这些孩子再好,也毕竟不是亲生。
早些年,经常有人像走马灯一样过来看他。
可这些人看的哪里是他,他们看的分明是他身上代表的权势与利益。
来的人多了,他便有些烦。
索性吩咐下去,除了老杜三人外,平日他这园子中只允许几个特定的人进出。
这话说出去后,他的耳根子果然清净了,除了老杜三人每个月都轮换着过来看他外,拜访的人也少的可怜。
这样的情况,一直保持到靳青出现。
仁爷知道,靳青也是个有目的的,而且她的目的直白到让仁爷想要自我欺骗。
这人图的竟然是他家的饭
听说自己即将被剥夺吃白食的权利,靳青整个人顿时精神起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这老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