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是什么情况,宁家二老自然非常清楚。
他们当即认定,风潇潇肚子里的,不是他宁家的种。
于是,疯狂的两人拼命想要撕打风潇潇。
还好被家里的管事带人拦住。
风潇潇受了惊吓,当夜便发起高热,养了半个月才慢慢好起来。
不过经过这件事后,夫妻俩的感情倒是更好了些。
风潇潇最喜欢的便是晚上,洗漱过后,宁致远会给她念书,温柔的哄她睡觉。
而宁致远也会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保证,一定会为她寻来最好的药...
靳青这一走便是半年,再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宫中办中秋宴。
收到的靳青一行人回来的消息,福泽帝刚忙派人用马车将靳青接进宫中。
靳青不负期待的给他讲了关于藩国的消息。
福泽帝耐着性子,听靳青讲了藩国的风土人情,讲了藩国的饮食文化,讲了藩国的肉有多么鲜美,牛羊多么肥硕,藩国的王庭有多么简陋。
当说到藩王不爱洗澡的时候,福泽帝终于急了:“你见过藩王了。”
靳青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见过啊。”
不但见过,还近距离接触了一下。
福泽帝一脸的不可置信:“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怎么对待我们的子民...”
话音未落,便见靳青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那是另外的价钱。”
听了靳青的话,福泽帝瘫坐在椅子上,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当初去封地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老八。
自打当了皇帝,他就成了孤家寡人。
身边再听不到真心话,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大家都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东西...
他一直以为靳青和富贵会是他身边最后一片净土,却没想到靳青也变了。
看着福泽帝哭的从椅子上掉下去,就差满地打滚。
靳青咧咧嘴,伸腿踢了踢福泽帝的屁股:“起来,别以为这样就能躲债。”
福泽帝哭声一滞,伸手扣着身上的花纹:“朕是真没钱了。”
靳青也不废话,直接抓起桌面上的纯金香炉:“这东西不错。”
福泽帝顿时急了:“那个不行,那是朕凭本事赚来的。”
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说了实话,福泽帝的脸瞬间涨红。
靳青下手太狠,他一点体己钱都没剩下。
无奈之下,他把主意打到了后宫,若是谁能拿出他喜欢的东西,他晚上便会去谁屋里留宿。
若是那东西珍贵又讨喜,他还会免了那人的避子汤。
彻底颠覆了以往皇帝龙心大悦,往下赐东西的传统。
在宫中皇帝赐下去的东西,是不允许拿出宫的。
因此,这些东西都只是妃子们的脸面。
比起皇上赐下的东西,能让皇上留宿显然更加重要。
妃子们虽然没钱,但他们娘家谁还没点压箱底的宝物了。
虽说进宫探视娘娘时需要接受盘查,可若东西不大,使些银子也便夹带进来了。
更不要说逢年过节,遇上妃子生辰,还能光明正大的往宫中送寿礼。
福泽帝用这样的方法着实给自己挣了不少好东西。
哪想到,现在居然被靳青惦记上了。
谷福泽帝哭咧咧的看着靳青,这女人知不知道,为了赚点私房体己,他废了多大的力气。
靳青并不管福泽帝是如何悲愤,她绕着桌子转了两圈,成功将所有金质品都划拉到自己怀里。
就连狼毫笔上的金箍也一并扣了下来,检查过没有漏网之鱼后,靳青对福泽帝露出了满意的笑:“先这样吧!”
看着自己朴实无华的桌案,福泽帝:“...”好想死啊!
就在福泽帝发呆的时候,一个圆圆的小包袱落在福泽帝怀里。
发现手上黏答答的,福泽帝心口一紧:这是...
发现福泽帝在微微发抖,靳青伸手抓了抓后脑勺,直接走到福泽帝面前:“你害怕。”
不知为何,福泽帝竟然从靳青的声音中听出了幸灾乐祸。
他的声音在微微发抖:“我...不..怕....”
若不是他上下牙之间敲打的太厉害,靳青或许还真会相信他不害怕。
靳青对福泽帝郑重点头:“不怕就好。”
说罢,一把拉开了系包裹的袋子。
福泽帝与一双圆瞪眼睛对了个正着,半晌后,一声刺耳的尖叫从他喉咙中溢出。
靳青走到门口,对着两名站岗的侍卫郑重点头:“没事,不用担心,他在练肺活量。”
侍卫们:“...”什么是肺活量,真的没事么!
靳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