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艺霖说的对,奶奶还等着看艺霖上大学呢!”
王艺霖眨眨眼,对吴巧凤露出大大的笑容:“嗯,回头咱们一家人都去城里。”
见孙女开心起来,吴巧凤松了口气:没有想不开,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当这祖孙俩在厨房中煽情的时候,魏莲花正坐在凳子上盯着自己面前的画板。
画点什么好呢!
老特说让她花自己擅长的东西,可她擅长什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魏莲花对着画板悠悠叹了口气:看来擅长的东西太多,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了!
想到这,魏莲花的视线落在地上的一只破袋子上。
看着那袋子上的补丁,魏莲花瞬间来了精神:她还真有一件特别擅长的事,应该可以画下来。
王永站在远处,看着正在院子中忙活的王艺霖,悄悄松了口气,只要在家就好。
专项小组已经从京城赶了过来,
阿尔伯特此时已经陷入了焦虑,他感觉自己刚刚渡过人生中最混乱的一天。
先是莫名奇妙被打了一顿,之后又收了一名非常没有天赋的学生。
而这个学生还用一个丑到令人发指的戒指,换走了他定制的画具。
最可恶的是,这戒指居然像是长在手上一般摘不下来,除非他舍得用刀剁掉自己的手指头。
他原本准备离开的计划,也被这枚戒指耽搁了。
看来,那人之所以放心的离开,就是因为这枚戒指。
这枚套在他手上的戒指,就像是落在唯美画卷上的鸟屎,令他产生了窒息感。
如次丑陋的东西,如何配得上高贵的他。
想到这东西极有可能会成为他品味的污点,阿尔伯特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不行,他不能走,他必须让那女人帮他把戒指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