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福不福坐起身,一脸迷茫的看着靳青:“你干什么打我。”
靳青歪头看着福不福:“老子什么时候打你了。”
疑惑的模样,将草看的一愣一愣:她刚刚是看了吗?
福不福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脑袋:“可是!”
却见靳青一摆手:“没有可是,你刚刚脑子里进水了,老子帮你放一放。”
末了,靳青还不忘补充一句:“所以说,没有耳朵就是不行,你看多容易进水...”
福不福显然是被靳青说服了,只见他对着靳青不停点头,似乎是对靳青的话深信不疑。
草的表情十分纠结,她觉得自己说点什么。
可还不等她开口,福不福凶恶的眼神已经递了过来。
草下的瞬间噤声,蛇兽竟然是在装傻么,那她是不是应该给糜提个醒。
正想着,却见糜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示威一般吐出嘴里的蛇信。
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头顶,草:“...”别看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靳青的巴掌再一次拍上福不服的后脑勺:“老子和你说话,你竟然走神。”
福不福瞬间乖乖坐好:“没走神,只是舌头麻了。”
他的态度变化太快,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草的错觉。
草:“...”是她的眼睛出问题了吗?
一番交流过后,蛇兽继续给靳青拍核桃吃,而靳青继续听草讲故事。
只是这一次,草下意识的避开蛇兽。
直到一个故事讲完,草才快速逃离靳青的石屋。
走在石屋外面,草清楚的听到屋中福不福沮丧的声音;“糜,部落的人不喜欢我怎么办,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他们都会避开我。”
这不要脸的话,听得草脚下一个趔趄:这蛇兽太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