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的话在空中脆响,忽然,空中如闪电一般飞来一条黑衣便装的阴影,“哈,想不到齐云山聚集了这么多的英雄豪杰。我也来凑个热闹。大家都来比试比试。”一声娇斥,唬得比武场上的众男子们抬头一看。
原来是一个身着便装的的黑衣女子。她秀发齐肩,头顶上还盘着这个小小发髻,小发髻下留着一小绺头发,与披在肩上的头发融为一体,和谐浑成,随风一吹,那束束发丝在风中潇洒成一丝野性的狂风:狂舞、翻飞、飘扬。
紧接着,天空中又飞翔而来一团黑影,身形略比刚才的女子壮实,从高旷的天空中徐徐落地。她站立在地上,稳稳当当地如同扎下了深根。然后,她对比武场的大男人们说:
“今日齐云山上来了稀客!如果谁发力能让我移动身体,我就服谁!”
西云道长一看,心中窃喜:”云溪?原来是你!”于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
“跟各位介绍一下,她是秦国'娥珮公主’的奶娘,大家都拉好架势,准备迎接她的挑战!”
这时,一个道士直接来挑战奶娘,一边走近一边絮叨:“一个半老的娘们,量你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西云道长瞧着那道士,心想:“云溪的功底功力我是知道的,更何况又与齐云山顶‘娥珮’公主终日耳鬓厮磨切磋武功,她的武功肯定精进了不少。小子,亏你年纪也不小了,还不知天高地厚,你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这道士风一般飞快地跳到奶娘跟前,飞起一脚,直踢奶娘的肚子,但是奶娘定在地上的身体纹思不动,反而奶娘身体的反弹力把这个道士的身体反弹到了五米开外。
这一名首个挑战的道士吃了一个大亏,整个人悻悻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但是,毕竟是练武之人,依然不服输,他呼一口气,又上前奔跑几步,还想对奶娘踢上一脚,西云道长看着他,笑着说:“你就算了吧!站一边去。”场上的观众都哈哈大笑起来。
云溪,原本是西门道长的结发妻子,只因自己沉迷道术、习武,扔下她不管,使她流落他乡,又隐姓埋名在深宫中多年,追随“娥珮公主”左右。各种大内的功法她都领略过,而这招“立地如松”功却是在家乡时,西云道长亲自传授给她护身的。正因为这一功法,能让她在各派芸芸的秦宫立身,并能担负起保护'娥珮公主"的职责。
这时,又出来一个愣头青小道士,他走到师父西云道长面前,说:“师父,能不能让我试试?”
西云笑道:“你就试试看吧!”
“是,师父。”
这名小道士猛地向空中一跳,飞翔空中,在奶娘的头顶俯冲而下,挥出一拳,直击奶娘脑门。
众看官都惊呼:“娘娘小心!”众话音未落,奶娘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闪出三米开外,小道士的伸出来的一拳,直接砸向了大地,大地被捅进了一个“拳”大的印子,之疼得小道士“哎哟哎哟”地叫疼。
小道士疼歪了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再次挥拳往奶娘心窝砸去,惊人神速地,奶娘伸出右手,抓住了小道士的一拳,正好紧紧一握。
“哎哟,我的妈耶!”那小道士疼得直叫“妈”。
众人面面相觑。惊叹:“齐云山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一个小女子都有这样非凡的武功,绝顶的才学。”
玄依的大哥也觉得有必要同她一搏,看看自己在村庄里操练的武功能否出得台面。他坦然走上前来,对云溪深深地鞠了一躬;“晚辈不知高低,想领略前辈武学精髓。”
玄依的大哥轻吸一口,运好气,将全身的力气凝聚于一点,然后出手希望能将奶娘推出一步开外。奶娘看他身材高大,力能扛鼎,也调息好精神,准备应对。
忽然,两股力量在玄大哥和奶娘的中间纠结、旋转、搏斗、在空中铺展、扭结,这样不相上下,竟然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可是,两个人并没有靠近对方。可是,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场上的众道士闷都屏声静气,为他们二人捏了一把汗。玄依的二哥着急地在比武场上走来走去,为他的大哥揪心。秦后玄依从来不知道奶娘云溪竟然有如此大的武功,心中为之一震。
西云道长看见他们两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定力和意志也有得一比。如果再继续这么相持下去,会两败俱伤,甚至可能生命都会毁于一旦。西云道长看到云溪脸色有些发青,而玄依的大哥也有些站立不稳。他不愿意让他们继续竭力僵持、接里维持。于是走上前去,轻轻地伸出右手扶住了玄依的大哥的肩膀,让玄依的大哥的气力分散开来。
接着,西云大师上前一步,抓住了脸色有些泛青的奶娘的手臂。“云溪,你有些累了!”
“好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吧。”秦后玄依也凑上一步,对她大哥说,“大哥,你歇息一下,好好休息。缓一口气。”
奶娘有些晕眩,面色苍白,此时,有些无力地倒在西云大师的肩上。
玄依的二哥时刻在人群之中不安地踱着方步,额上汗水直流,看着他大哥与这半老的女子比试,内心忧戚,生怕他的大哥有个闪失。直到此时他们两个妹有胶着,各自退下阵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