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柴灰的余热给虎子烤红薯,“你懂还是我懂?”
顾茜赶紧献出藏在身后的小酒,“自然是您啊。”我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您老呢,怎么能比呢。
老头子还没出手,虎子连忙接过来,熟门熟路地打开那角落的老式橱柜,把这两壶小酒放在最上排,顾茜看的眼一抽,好家伙,那上面整整齐齐起码十几个小瓶,好像都是在从她家薅来的吧。
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怪老头这么喜欢虎子了。
虎
子屁颠颠地跑回来,老头子这才看了顾茜一眼,“给你妈多吃点清淡的,她身子虚,你也不能瞎补啊。”
“那我要怎么补啊。”顾茜纳闷。
“买两斤牛肉和猪肚,熬烂了,和粥一样的烂,什么都不用放,给你妈喝。另外,多陪她说说话,让她开心点。”
“这……就可以啦?”顾茜很疑惑,这猪肚她不知道,但这牛肉应该也是大补之物吧,哪里清淡了。
老头子从柴灰扒出来一个黄澄澄的红薯递给虎子,根本没搭理她。
虎子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掰开红薯,连皮都来不及撕就大快朵颐,吃的嘴巴外面一圈黑黑的,像一只小馋猫。
顾茜看的津津有味,被老头子瞪她一眼,“好了,别杵在这了,还不走?”
顾茜气笑了,行行,小的就不防着您含饴弄孙了哈。
虽然将信将疑,顾茜还是不敢怠慢,连着又给陆芹炖了许久的粥一样烂软的猪肚和牛肉,也特意陪着母亲多说些开心的事。
没想到,十天左右,陆芹的脸色就红润了许多,就连肌理都紧实了,一看就气血充足,和先前病恹恹的样儿大不相同。
这次,顾茜是真的信了这老头子,忙去道谢,老头子冷笑,“你以为就这么简单?我问你,你妈是不是头部受过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