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她能在这公堂之上、纷乱之中抓着一些细节不放、而且经得起推敲,这就是本事,难怪她一个寡妇再嫁,还能把刘季礼这种人拿捏得死死的。 陈瑾初道:“谁主张谁举证,他们是状告我,那他们应该举证,证明我就是他们的女儿。” 她这是前世的职业习惯又情不自禁地冒出来了,连“谁主张谁举证”的术语都出来了。 李闯明明偏袒陈瑾初,但是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是这个道理。刘季礼,你等可有其他证据?” 刘猛不服气:“大人,你这是偏袒她!难不成我们全家都会认错吗?她就是我妹妹刘良儿,哪怕衣着换了,但她样貌没变。你这样断案,我们不服,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也难信服。” 李闯怒道:“大胆刁民!胆敢藐视与质疑本官,刁钻蛮横,目无法纪,来人,重大二十大板,以正堂风!” 刘猛急了:“大人,草民不敢啊!求大人饶命。” 刘张氏见状,急忙求饶,头磕得咚咚响。 李闯道:“行刑。” 才打了三下,就听一娇俏又冷傲的声音道:“李闯你好大的官威!就是这么断案的?只要不认,上来就打?” 陈瑾初识得这个声音,是夏楠笙来了! 李闯急忙下堂去迎接,又命人去搬了把椅子过来,泡了一壶好茶,恭恭敬敬地请夏楠笙上座。 夏楠笙仪态万千地坐下来,身后站着的还是面具男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