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蓝氏据点的覆灭,张氏反攻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在短短三天之内,就将所有失去的产业尽数夺回,甚至还让一些个之前观望的企业集团敲打了一番,收获颇丰。
只是,
在取得不菲胜利的时候,张胜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原因就是经过调查,蓝氏如今的产业,竟然全都不在蓝氏的名下了。
不知为何,蓝氏就像是提前得知消息一般,将所有资产尽数转移,让张氏扑了个空。
但不管如何,如今的蓝氏,终究是名存实亡了,就算再有一些个漏网之鱼,也掀不起多大风浪,更不可能再与张氏抗争丝毫。
当然,
期间张胜隆不是没有怀疑过,是否方人屠提前和蓝氏透露过消息,只是想到蓝氏据点的覆灭,那些死的人可是真死,无法作假,张胜隆也就打消了这点。
“如今蓝氏已灭,纵使再有些漏网之鱼,也不足为虑了。”
在张胜隆又一次召开的家族会议上,张胜隆端坐在主位,眉宇间还带着一股得意。
凭借一己之力,就覆灭了一个豪门大族,这在张氏财阀的发家史上,可以说屈指可数。
如今张胜隆在家族内的地位和威望,已经达到了顶峰。
就算是一向积威深重的大房张胜锦,在开会前都要客客气气问好。
这在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因此,
张胜隆并未询问众人的意见,而是以宣布的语气说道:“所以,我决定,于三日之后,派人前往天南,命那天南方少宁,前来我张氏恕罪。”
天南方少宁?
提到这个名字,在座的所有张氏族人,脸上皆是露出了冷厉的杀意。
虽然天南杨家这些年,和张氏少了很多往来,但毕竟他张氏嫁出去的女儿。
被人欺负不说,还被灭族驱赶,永世不得回天南。
这简直就是打他张氏的脸。
最过分和可恶的是,那姓方的小畜生,仗着学了点本事,还先后杀他张氏好几个族人。
包括四房五房的领携者。
仇深似海!
若不是听说那小畜生背靠着某座大山,让张氏有些忌惮,早就带人将他给大卸八块了。
如今,
张氏有了方人屠这么个金榜宗师高手坐镇,他方少宁胆敢不上门负荆请罪。
“老三说得不错,方少宁此人嚣张跋扈,行事更是横行无忌,胜铭胜宏等人惨遭其毒手,若是再不为他们讨个公道,我张氏还如何在河源立足?”
“我听说事发之后,已经有很多人质疑我张氏,是不是被一个小畜生吓破了胆,兄弟被杀,却不敢上门报仇,我看,是时候出手了。”
“早该如此!老夫不仅要将那小畜生扒皮抽筋,还要将他挫骨扬灰,如此才能维护我张氏威严!”
张胜隆的提议第一次没有遭到反对,反而是一致支持张胜隆的决定。
毕竟,
天南方少宁,一直都是横在张氏咽喉的一根刺。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无非是因为天南刚出了一位定南王。
听说那姓方的小畜生和这位新晋之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就让张氏在忌惮之余,一直搁置了下来。
但张氏并非因此就放下了仇恨,相反随着时间推移,仇恨的种子早就在心中滋生发芽。
如今,是该清算的时候了。
“老三,你打算怎么做?”
张胜锦看了一眼张胜隆,语气不是质问,而是隐隐有些期待。
张氏掌管家族的方式虽然是轮替制,但除了每届掌管家族事务的一房之外,其余的都会各司其职。
张胜锦,就是负责针对外省事务的负责人。
只是蓝氏一事,都是由张胜隆操办,所以张胜锦也就懒得理会。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手,张胜锦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大哥稍安勿躁,此事虽然重要,但也要从长计议。”
张胜隆微微一笑,说道:“那姓方的小畜生,听说背后有大靠山撑腰,此事我已经让人去查明,但最早也要明日有结果。”
“不过......”
见到张胜锦面露不满之色,张胜隆便神秘一笑,说道:“我已经给西岭那位修书一封,询问此事,虽然没有准确消息,不过也得到了一个回复。”
虽然有族佬不满张胜隆的擅作主张,毕竟西岭那位,一向都是张氏最大的靠山,轻易是不会主动联系的。
只不过这事关张氏财阀的颜面,事急从权,他们也不会过于苛责。
“那位说了什么?”
张胜修急忙问道。
“那位也不知道方少宁是不是方定南的人,不过倒给了肯定的回复,就是如今那位定南王,并无调兵之权,更不允参与他人事务。”
张胜隆微微一笑,说道:“所以,即使他方定南想给方少宁撑腰,也没这个权利和资格!”
“如若方定南执意要插手呢?”
张胜锦皱眉,说道:“毕竟是当今新晋王爷,又是三省之主,若是他非要强行插手,我们也不能将他如何吧?”
“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