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久了,难道你张氏连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找不出来吗?”
影子长刀驻地,笑道:“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家族,如何敢以‘百年世家’自居?就不怕被天下百姓的口水淹死?”
“影子姐姐你这话可就冤枉张氏家族了。”
苏青梅接话道:“张氏敢将河源视为禁脔,自然是不怕百姓们的口水的,否则也不敢大张旗鼓的跑去咱们天南作威作福。”
“夫人说得不错。”
影子呵呵笑道:“张氏从来眼睛长在屁股上,从不拿正眼瞧人的。敢在定南王被册封为三省之主后,横行霸道,若说没点凭仗,谁信?”
苏青梅气质出尘,宛如仙人在世。
影子气质冷冽,相貌英武,就像是一尊女战神。
如此两个年纪不大,却相貌气质都属于万里无一的大美女,当众调侃张氏财阀,可以说是狠狠打张氏财阀的脸了。
还属于是那种打得啪啪作响的耳光。
不少对张氏早就不满的旁观者低声嗤笑,但生怕被张氏找麻烦,又连忙捂住嘴巴。
至于靠张氏吃饭的人,则是目露讥讽。
两个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大放厥词。
等到那位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张三爷到来的时候,你们能收得了场吗?
别到时候,打脸不成,却被那位张三爷直接拿下,日夜鞭挞,沦为玩物,那就是自投罗网了。
“呵呵,我张氏是否被口水淹死尚未可知,不过张某倒是可以保证,你们这两个女娃娃,从今天开始,就要在我张氏以身家性命来还债了。”
就在这时,充满讥讽冷笑的声音传来。
不少见多识广的旁观者顿时悚然一惊,忍不住后退一步。
听声音,是那位张三爷,如今张氏财阀的掌舵人。
他来了!
大门口的人自行让开一条道,只见气势威严,目光凌冽的张胜隆,在一群地位超然的川蜀名流权贵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张胜隆一出场,所有声音都自动消失。
众人看向张胜隆的眼神,有敬佩、有羡慕,恐惧与嫉恨者皆有之。
“小丫头,别说张某以大欺小。”
张胜隆阴鸷的脸上,露出一抹凌冽冷笑,说道:“给你们个自报家门的机会,如果只是一些如同爬虫的蝼蚁,那不好意思,今天你们杀了我张家多少人,辱了我张氏多少句,张某就要和你们好好清算一下了。”
不少人都是发出幸灾乐祸的冷笑。
果然,
这位张家主,无愧心机深沉之名。
先问背景,再决定如何处置。
若无天大靠山,两女可就要沦为张氏玩物了。
但是张氏既然独占河源唯一世家如此多年,其背景和靠山不够分量,怎么行?
所以,
这两个绝世美人的靠山再大,在张氏财阀面前,可能连提鞋都不配了。
说不得,张氏会顺藤摸瓜,将这两人的背后之人,敲打一番。
而众多豪门家主名流权贵闻言,也是对视而笑,不言而喻。
“啧啧,张三爷当真好大的口气。”
影子左右望了一眼,说道:“还好今日风不够大,否则就凭张三爷这番话,岂不是要把舌头给吹折了?”
不少人皆是目露惊异。
这女娃漂亮是漂亮,却是个傻子?没听懂张三爷的话?
之前也就罢了,现在当着张三爷的面,也敢如此嘲讽调侃张三爷?
年纪轻轻,为何如此想不开?
果然,
上天是公平的。
给了你万中无一的皮囊,在智商这件事上,就有些随意了。
“嗯,看来是自认靠山足够大,所以底气才如此足。”
张胜隆微微一笑,说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身后之人,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方大少,还是另有其人?”
朱家家主适时的捧哏道:“三爷,说不定人家的靠山,是那位出身天南,与那方魔头同姓的定南王呢。”
“定南王啊?”
张胜隆故作惊讶道:“要是如此的话,那我张氏岂不是要立马全族跪地忏悔,祈求那位定南王大发慈悲,饶过我张氏不敬之罪?”
“我老朱胆子小,三爷可别吓我。”
朱家主夸张的拍打着满是肥肉的胸口,惊惧道:“若真如此,我老朱这两百来斤的肥肉,岂不是要被定南王点了天灯?”
“哈哈,哪有你这么骂自己的。”
张胜隆毫无形象的大笑道:“在河源这一亩三分地上,就算他定南王是那什么劳什子三省之主,难道真敢动你?别忘了,这位大夏的新晋战神,异姓王侯未曾发迹之前,我张氏已经屹立河源上百年了。”
自古豪阀世家,皆有掌控一地的财力和实力。
哪个异军突起的王侯将种,不得依赖他们生存?否则如何管理治理一地事务?
毕竟,
百年豪门,千年世家。
虽有夸张嫌疑,但相比那些白手起家,如彗星崛起的王侯名将,其底蕴和根基,早就涉及到方方面面。
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