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周凛霜都它们毁掉了。 顾老一直被顾墨镕死死扣住，当他看到那些标被毁掉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了这某种强大的分化能力。 他一把扣住顾墨镕的脸，死死盯着孙子的眼睛，“你不想要吗？这种能力你难道一点都不想要吗？‘吞噬者’会帮你办到！只要你接受它！只要你接受它！” 顾墨镕平静地回答：“不，我不需要。” “为么！”顾老着急得眼泪都掉了下。 顾墨镕靠在顾老的耳边，容地回答：“因为能够被吞噬的能力，并不最强的能力。” 顾老绝望逐渐变得平静，他问：“那你找到了吗？最强大的能力么？” “‘秩序’。” 万物都有联系，控制这种联系，就控制了这上的因、经过和结果。 周凛霜的能量一寸一寸碾过，分散到四八方的吞噬者在这股能量里发出最的嘶鸣，被分解成半透明的粒子。 无论它们自己分解到多么微小，周凛霜能毁掉它们每一个细胞。 这种层的分解，打破物质之的联系，需要精准而强大的操控力，但周凛霜却办到了。 就这样，顾老的研究成果全部毁掉了。 当联盟的人穿着外骨骼突入进，就看见顾老站在样室的中央，闭上眼睛，像一尊雕像。 空气中无数透明的微粒折射着头顶的冷光，像一场小雪。 欧阳叠云和沈沁流了进，顾老曾经他们的教授，他在学生们心里正直、儒雅、以及知识的象征，他两耳不闻窗外事，醉心于对虫族的研究，为联盟提供了与虫族作战的丰富知识。 可十几年过去了，这种“完美”却轰倒塌。 “为么？”欧阳叠云到顾老的前，不解地问。 顾老笑了一下，“我记得，我带过的学生里有人可以阅读大脑的。” 他指的就站在欧阳叠云身的叶醇。 “我想老师你自己说。你真的觉得‘吞噬者’完美吗？” “如果完美，就不会被分解了。”顾老笑了笑，转向顾墨镕的方向，“我记得小时候你这里做作业，你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每一个问题你都能自己找到答案。” “当时的虫族讨论课上，我说也许高阶的虫族进一步进化，也许会有吞噬他人能力的物种，甚至化身出人类的形态。我被嘲笑了。”顾墨镕轻声道。 “我为你证明了。这我最……能为你做的事了。”顾老开口道。 接着他闭上了眼睛，顾墨镕忽冲了过去，顾老向倒在了顾墨镕的怀里。 沈沁流和欧阳叠云冲了上去。 “医疗机！” 欧阳叠云无骨骼上配备的医疗机摘了下，放在了顾老的身上。 但机器却发出了“哔——”的一声。 这表示被医治者已经死亡了。 顾墨镕低着头，看不出悲伤或者痛苦，只轻轻唤了一声：“……爷爷。” 也没有回应。 穿着隔离衣的人赶，顾墨镕拉到了一边，顾老的遗体接受了检测，没有发现任何被虫族感染的痕迹。他被封闭在舱体里。 整个研究所的研究员们都被隔离接受调查。 顾老的研究日志和研究记录被导出，研究助手必须接受叶醇的“审读”。 而顾老的死因很快就被医疗机检测出——毫无新意的心脏猝死。 沈沁流和欧阳叠云站在顾老的遗体边，看着舱体里那张安详的脸，百感交集。 “我想不明，他一直研究的都各种虫族的弱点，寻找帮助我们打败虫族的方法，他对‘造物’没有兴趣。他说过，合成新的生物对生命秩序的挑衅，必会招致‘生命秩序’的报复。”欧阳叠云开口道。 叶醇呼出一口气，“而且这么恰好……他一直没有心脏方的疾病啊。让我感觉就像……” “就像故意阻止你审读他的记忆。” 到底，顾老发生了么，被么影响了，才会做出这样完全不符他原则的研究？ “更重要的……他到底用了么样的办法，制造出了‘吞噬者’？生物标不具备活性……他怎么复制出活体虫族的？”欧阳叠云撑着下巴用力地思考，他忽想到了么，“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