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低声说:“刚刚发生了点意外。” 姗姗来迟的白涧宗嗯了声,眉眼间一片阴郁。 燕折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意外,音响里突然中止播放的录音应该就拜白涧宗所赐。 包括突然在燕颢面前洒酒的服务生,也一定是白涧宗安排的。 为什么? 白涧宗猜到这两人会在背景音乐里搞事了? 既然猜到,说明白涧宗也一定知道录音的内容了,却仍然这么帮他…… 也许是不想白家因为他燕折的原因也跟着成为笑料的一环。 台上的白成柏再次拾起笑容:“我们的白涧宗先生回来了,看来是已经准备好了?请两位新人上台吧。” 还未完全平缓的心跳再次急促起来,燕折甚至能听到它撞击胸腔的声音。 “砰,砰,砰……”急促且激烈。 他随着白涧宗的脚步上台,面对面的时候,心虚到眼神乱飘。 白成柏道:“请一号新人为二号新人戴上订婚戒指。” 白涧宗和燕折同时掏出戒指盒。 “…………” 燕折:“?” 为什么白成柏沉默了? 白涧宗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更为阴郁,还好他平时脸色就坏,没人觉得奇怪。 理论上,按照传统,同性婚姻与异性婚姻一样默认男方给女方准备婚戒、或上位者给下位者准备婚戒。 白成柏救场道:“看来我们的两位新人都准备了戒指?那就互相为其戴上吧。” 燕折有些懵,订婚戒指难道不是双方都要准备? 即便事前查过订婚流程,难免还是有所遗漏。 但台下众人都没露出什么异色,他也准备戒指这一点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由于白涧宗依靠机械外骨骼才能站立,不方便单膝跪地,便站着为燕折的中指套上订婚戒指。 戒指大体是银色,但朝上的一侧由黄金勾勒出了一道金山,山底还有一个小小的金色人影,一看就是经过设计的款。 随后,白涧宗面无表情地伸出左手。 燕折准备的戒指简单粗暴,黄金,白涧宗躲他那几天路边金店买的,10.1克,目测的尺寸刚刚好。 “请两位给对方一个拥抱,然后在订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白涧宗上前,勾着燕折的腰往怀里一带。 燕折被抱得很紧,他甚至分不清耳边的心跳是白涧宗的、还是自己的。 手心的汗越来越多,呼吸越来越急促。 腰间的那只手勒得很紧,燕折腰都要断了,只听白涧宗在耳边阴恻恻地问:“戒指都准备了,还说你不想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