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谢疏慵点头,又话锋一转,“但有些时候,确会比正常人缺乏同理心。”
池清台:“有吗?”
“有的,”谢疏慵点头,“那个女孩去世后,和同去的李一水哭得很伤心,但却隐隐松了口气。”
池清台抬头看他,似乎有些不解。
前绿灯变红,谢疏慵降速把车停在斑马线前,转头向他解释道:“因为发现大脑正常的人也会作恶,甚至程度远比想象中要深。在本该伤心难过的时候,却找到了赦免自己的理由。”
池清台严肃地看了他两秒,摇头:“骗人,可你明明还在伤心。”
谢疏慵一怔,自嘲一笑:“早没有伤心了,过去太久,连那个孩子的脸都记不清了。”
池清台:“那你为要在飞机上救人?”
他指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谢疏慵:“当时空乘都全机舱通报了,自然不能放着不管。”
谢疏慵想起那个心脏病人。
池清台:“说的。”
谢疏慵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当时全机舱的人都在注那对发病的夫妻,有你注意到了。”池清台推断,“因为你心中有愧,所以你没法放着不管。”
“你说得也有一定道理,”谢疏慵说,“但有一点要纠正你,之所以注意到你,因为你长得好看。”
好看?竟然因为种莫名其妙的原因?
池清台一愣,耳朵隐隐有些发烫。
谢疏慵继续说道:“进入机场前就注意到你了,但你一直在打电话,没打电话时周围又有搭讪的陌生男人。在行李托运处让了个人先,终于等到了你。”
池清台难以置信:“那手机也故意拿错?”
“倒不,”谢疏慵摇头,浅浅笑了起来,“不过很高兴发生了个意外。”
“那你还拒绝相亲?”
“所以当时很后悔。”
池清台不知道该说了,种时候,好像不管说都让人怪难为情的。
他和谢疏慵暧昧了久,还第一次开诚布公的聊些事情,原来谢疏慵那早时就注意到了他……
“清台,”谢疏慵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缓声道,“喜欢你。”
池清台愣了一下,霎时乱了阵脚:“你、你怎突然就说种话!”
他把脸转到窗外,初冬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落下,晒得他脸颊通红。
谢疏慵语气平常地说:“表达现在的想法。”
池清台顿了顿,有些不太熟练地开口:“也喜欢你。”
“嗯。”谢疏慵点点头,把目光投向道路前,加快了返程的车速。
看着谢疏慵冷淡的侧脸,池清台心中隐隐有些失落。认真算起来,还他第一次正式告,结果谢疏慵反应平淡吗?
他也不要谢疏慵怎样,但至少要稍微开心一点吧?
轿车驶入华庭京州,停在了谢疏慵的专属车位上。
池清台闷闷不乐地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突然被人抓住手腕,一下摁在了椅子上。池清台刚抬起头,男人滚烫炽热的唇就落了下来。
谢疏慵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在他口腔里掠夺起来。池清台却被吻得浑身发软,连嘴唇都麻了。直到快要喘不上气时,谢疏慵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
池清台努力平复着呼吸,难以置信:“谢疏慵你干?”
“乖,让亲亲,”谢疏慵抵着他额头,语气又低又哑,性感得要命,“忍了你一路了。”
池清台低头看了一眼,被那夸张的反应狠狠地震惊了。他满脸震惊地移开目光,难以置信:“路上没对你干吧?”
就牵手了下已。
谢疏慵:“你向表了。”
“……”
“所以你就样了?”
简直令人不忍直视,池清台看了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
谢疏慵的吻次落了下来。
不远处,周渔桂和他女朋友嘻嘻哈哈地下了车,到电梯口时,周渔桂似乎认出了谢疏慵的车,还想过来打招呼。
池清台涨红了脸,连忙推开面前颗毛茸茸的脑袋:“谢疏慵,别亲了,有人过来了!”
下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谢疏慵才终于起了身。池清台揉了揉自己嘴唇,热热涨涨的,似乎已经有些肿了。
抬头一看,谢疏慵眼里还带着火星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一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