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跳的事,而是避重就轻道,“其实下午您在蒋哥的病房里,也想过这个方案的吧。我下午之所以不谈,就是因为当时蒋哥在场,我这么说不仅会触及蒋哥的痛处,而且,蒋哥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蒋一清的性子,简直和“上辈子”的自己一模一样,作为华国花滑男单一哥,只想尽可能地,为还没有成长起来的下一代选手遮风挡雨。 只要他还没有倒下。 “明年落选赛的时候,你才刚满十七岁而已!”果然,陈长兴被纪和玉暂时糊弄了过去,沉沉叹了口气,“小玉,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们国家队,实在禁不起更多的人受伤了。” 如果纪和玉这样的好苗子,因为他的轻率而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落下一生的病根,不仅是纪和玉的运动生涯会受到影响,未来纪和玉退役以后,都不一定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那么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想试一试,更何况,也不一定就会受伤了。”纪和玉毫不退让。 如果说没有在冰上二十余年的经验,一年内掌握四种四周跳,拥有一流男单的技术难度,确实天方夜谭,可他纪和玉根本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青年选手,而是曾横扫世界冰坛、拿下大满贯、甚至曾征服过4A这样超乎常人认知的高难度跳跃的世界冠军! 与新手相比,纪和玉有着曾无数次成功跳出高难度四周跳的经验,知道应该怎样发力,怎样控制轴心平衡,怎样控制转速。 “小玉,以你的实力和天赋,留在青年组,拿奖会容易得多,等名气打起来了,经验也更丰富了,再升入成年组,也能更轻松地得到裁判的青睐。毕竟,节目分都是要积累的,你多磨两年再升组没有坏处,”陈长兴劝道,“更何况,成年组的比赛难度远非青年组可比,升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事。” “陈教,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都考虑过了,”为了表现自己的决心,纪和玉站起身来,慢吞吞道,“正是因为知道成年组的难度远非现在可比,我才要在一年之内,掌握四种四周跳啊。” “我想,有了四种四周跳的难度储备,登上成年组的舞台应该不算什么吧。” 问题再度回到“四种四周跳”上,陈长兴愣住了。 纪和玉,他、他这回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