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我们都会帮你的。” “真的很谢谢你们,”纪和玉没觉出什么不对,感激地说道,“蒋哥,云哥,我这一路走来,你们真的帮了我很多。” 蒋一清笑着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那是因为你值得呀,小玉。” 云澈虽没有再说话,但目光中也隐约流露出赞同的神色。 早在查出又是纪家对纪和玉下的黑手的时候,云澈就有打算出手整顿纪家了,但担心纪和玉还对纪家有所留恋,暂时只是以警示为主,尚没有动真格的,既然纪和玉这么表态了,他也就准备不再留手,尽可能地将纪家的股份收购过来,等公司改组完毕,那些不干净的产业也都清理一新之后,将来再以市场价还给纪和玉,当作他的成年礼物也不错。 不过这些商场上的阴私和弯弯绕绕,暂时就没必要跟纪和玉说得这么清楚了。 等纪和玉回到房间后,蒋一清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家好友问道:“你确实是问过我碎冰的事,可你是什么时候查的? “就是全锦赛之后,”云澈平静地说,“其实很早就查到了,只是担心他比赛分心,这才没有说。” “好啊你云澈,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蒋一清笑骂道,“你跟我和安然认识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帮我们查什么东西。” “那是因为你们也没有遇上像和玉这样的麻烦,”云澈淡淡道,“如果你们遇上麻烦,我当然也会帮忙的。” 这倒是实情,林安然从速滑队退役后没有去当教练,而是在Z城开了冰场,就是在云澈的帮助之下完成的。 “哎,”蒋一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叹了口气道,“小玉这么好的孩子,真不知道他家里人怎么想的,竟然舍得不要他,还下这么多黑手,这都什么家人啊。” 蒋一清本以为云澈会赞同地跟自己一块骂纪家人,没想到云澈竟然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而后冷声道:“我说了,他们可算不得什么家人。” 蒋一清被云澈周身骤然冷冽的气势吓了一跳,接着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好家伙,你来真的啊。” 虽然就在这处滑雪场呆了两天,但纪和玉也觉得这两天的收获不小。他本以为两天没能上冰,会难受到心痒,但事实证明,劳逸结合还是有点用的,在雪场上自由的滑行也能令他的心平静下来,蓄积了很久的压力在这两天里几乎释放一空,哪怕是之后回国继续训练,纪和玉也觉得,自己能够更轻松、更投入到训练之中。 此外,云澈对他提到的纪家的事情,也令潜藏在纪和玉心底的那块摇摇欲坠的山石终于落在了地上,虽然纪和玉一直沉浸在训练之中,没怎么考虑过纪家的事情,但这毕竟是原主的一块严重心病,哪怕纪和玉自认为没怎么放在心上,潜意识里其实也受了不少影响,这件事情解决后,总算可以放下心来。有云澈那番保证,纪和玉相信,纪家短时间内,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翻不出什么风浪了,等他自己成年后,该算的账,也会替原主一笔笔向纪家讨回来。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甚至将要离开滑雪基地的时候,纪和玉竟难得的生出了一分留恋。 不过滑雪毕竟只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剂,花滑才是他的“本职工作”,纪和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和华国国家队的工作人员一起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因为有着从M国回国后发热生病的经历,自那以后,工作人员们,尤其是教练骆温明和队医王灵,简直是对他严防死守,不管纪和玉走到哪都让他穿得严严实实,倒还真的没有再感冒,安然无恙地回了国。 纪和玉回国后,立即便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之中,近期没有大赛的参赛安排,因此训练重心放在了跳跃训练而不是节目训练上。 再过半年就是他的十七岁生日,届时也就满足了升组条件,能够参加冬奥会的落选赛,虽然落选赛名为“落选赛”,是给在世锦赛上没有挣到冬奥会名额的国家竞争名额用的,但参赛选手的实力却不一定弱,甚至会有一些花滑大国也派选手来竞争名额,为的是尽可能多地向冬奥会输出选手。 这些参加落选赛的成年选手,经验以及在成年组的名气积累都比纪和玉深厚得多,也更合裁判的眼缘。对大多数选手来说,节目分和名气一样,都是需要慢慢积累的东西,而作为刚刚升组的选手,哪怕纪和玉能够拿出和成年组老将同等的技术难度,也未必能得到同等的分数。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纪和玉自己,其实也没有一定能挣到参赛名额的把握。因此,想要打破这样的困境,唯一的出路就是大大提升自己的节目难度,不仅要做到足以抗衡二三线成年组男单的水平,更需要做到超越,甚至是达到成年组一线男单的难度,在落选赛上展现出像他在世青赛时所展现的碾压式实力,才能稳稳拿到一个名额。 半年内练出稳定的四种四周跳,听上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