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和玉的声音很轻,电波音频互相传输之时,声音也不可避免地有些失真,云澈依旧听出了其中的几分虚弱之意。 “受伤了?”蒋一清还在想怎么开口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云澈单刀直入道。 对面纪和玉明显顿了一下,这才试探道:“哥你是看了刚才的比赛吗?” “嗯。” 云澈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纪和玉听不出喜怒,也摸不着云澈究竟看出来多少,他自问刚刚比赛的时候掩饰得极好,所有动的完成质量没有受到影响,真不云澈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只能硬着头皮模棱两可地回答道:“还好。” 纪和玉一面在电话里“应付”云澈,一面任由队医王灵卷起了他的裤脚,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然而,也不纪和玉是什么时候误触了“免提”键,这边的动静无比清晰地传入了云澈和蒋一清的耳中。 听王灵语气有些严厉道:“你怎么搞成这样,肿了这么大一块还敢继续比赛半分钟的!” “怎么了和玉。”闻言,云澈的嗓音也难得带了几分焦急之意。 也不道为什么,心中有一道隐秘的声音,让纪和玉根不敢面对云澈,手指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切断了语音通话,甚至没有和云澈说句再见,这样不礼貌的行为,若是放在平日里,他是断然不会做的。 “比赛的时候全部注意力放在赛场上了,没什么感觉,”盯着几位教练和队医,以及陈衍芝共同的死亡视线,纪和玉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几人对视,硬着头皮解释道,“比赛的时候也没感觉肿得多厉害。” “是因为比赛的时候没肿这么厉害,才能让你可劲啊,”王灵哭不得地戳了纪和玉的额头一记,“你还真以为肿成这样,你在冰上能跳得起来啊。” “所以还算走运,起码今天的节目正常完成了。”纪和玉任由王灵在自己膝盖上扎了几针,同时了头,深以为然道。 “还走运呢,你还真想带着伤打比赛啊,”陈长兴见纪和玉不长记,不由又板起了一张脸,“和温明的话不听,也不道到底还能听谁的话。” “对了……”陈长兴迟疑了一下,有意无意道,“你家里人又找你麻烦了?” 纪和玉家里的情况在国家队里不是什么秘密,平时大家也尽量避免提起相关的问题,以免触及纪和玉的伤心事,但刚才他好像听纪和玉在电话里叫了一声“哥”还是什么的,然后又不道对面说了些什么,纪和玉不高兴的直接挂掉了电话,不由得陈长兴不多想。 纪和玉毕竟是他们看好的队员,大家也很喜欢纪和玉,纪和玉家里人如果来找麻烦,虽然纪家家大业大,但只要纪和玉身在国家队一日,他们倒也勉强能护得住纪和玉一日,纪家算再怎么能闹腾,手也伸不了么长。 陈长兴担心纪和玉才受了伤,又在纪家边吃亏,这才有此一问。 然而,纪和玉却是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明白陈长兴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纪家是手段肮脏不假,但自从上次云澈警告过纪明成之后,纪家再没来找过他的麻烦,而纪和玉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他心里隐约猜测是云澈暗地里帮了他一,但云澈从来不提,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教,难道家里人来找你的麻烦了吗?” “刚刚你不是电话里叫了一句‘哥’,然后又没说两句挂了电话?”陈长兴迟疑道,“他们真没让你吃亏?” 纪和玉这才明白过来,陈长兴到底误解了什么,只好哭不得地解释了一下来人是云澈,自己是不想让他太担心才挂断的电话。 只是纪和玉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不对,一抹薄红自他的耳根一路蔓延到面颊,最后晕染成一片淡淡的粉,令他因疼痛而惨白已久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血色。 而陈长兴也觉得有些古怪,但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好疑惑地骆温明对视一眼,说了一句“好”,将注意力新转移到纪和玉的伤势上。 刚才这段时里,王灵已经给纪和玉进行了初步的检查,估计可能是跳跃时膝盖所受的扭转外力太大,猛然起跳和落冰,以及单足滑行承时股骨髁胫骨的旋转压力过大而导致了关节积液,给纪和玉进行了简单的冰敷包扎,忧心忡忡道:“严倒也不是多么严,只要好好休息,积液吸收了基上是能痊愈的,但问题是一个月后该比赛了。” 这样的伤势最要的治疗手段,是绝对的关节休息,不仅应当避免训练这样的高强度劳损,连日常活动要尽可能规避,才能滑速关节恢复的时。 可问题是,休息恰巧是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