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
“嗯。”看不清司阑的表情,但像是听见他笑了一声,“会有些疼,所以暂时封闭了你的五感。”
连久忍不住道:“我以前发烧输液的针都比你的粗,不至于这点疼都忍不了。”
司阑道:“不一样。”
难道你妖神的针还要特殊一点?
连久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自己的体温和司阑的体温对比鲜明,他的指腹温度凉得惊人:“那……为什么还要抬着我的手?”
“不能留痕。”司阑说着,指腹再一次在她的指尖上抚了一下,“一会儿就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在,连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冰凉的风裹住,她下意识动了动,还像还能摸到一样,有点软。
连久稀奇道:“你还会除痕呢。”
“嗯。”司阑顿了顿,“熟能生巧。”
片刻后,他手指往下,轻轻托住连久的手腕抬起来,仔细查看了她的指尖,确定一点痕迹都没有,这才放心下来,将她彻底松开。
背后的热源没了,一阵凉风吹过来,连久还有点不习惯。
她抬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要不是刚才司阑一直摸的是这里,她都不知道哪里被针扎了。
“厉害呀。”她笑着说,“以后我要是哪里磕了碰了有伤痕了就来找你。”
司阑笑了笑:“好。”
连久低头看着小杯子里孤零零的血:“那这个要怎么办?一滴血喝都喝不进去。”
“之前不是有汤?”司阑说,“或者加水在里面也可以。”
“我再煮点汤吧,生下来还要很多体力呢。”连久挽起袖子,走了几步后想起什么,回头问,“你要吗?今天没吃晚饭是吧?我悄悄给你开个小灶。”
司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门口,那边灯光比较暗,像是在看外面,闻声回头,轻笑道:“好啊。”
连久又煮了一碗汤出来,给司阑盛好放在桌上,自己端着那碗加了血的汤走了出去:“别看了,那边没什么事的,你在这儿喝,一会儿再来看看情况,如果稳定下来你就先去休息吧。”
“嗯。”
等连久走后,司阑才从昏暗的光下走出来,坐在桌前。
碗里的汤还冒着热气,他看了会儿,拿着勺就往嘴里舀,似乎察觉不到烫。
连久将烫端到产房的时候,谷槐正在照顾万娆,见她来了,下意识直起身来,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喂她喝。”连久走过去,“补气的。”
谷槐无声退到了后面。
【哇,我以为连久去休息了,原来是去熬汤了。】
【从熊猫到浮玉山后,一直都是她在照顾饮食起居的,一点都没落下过,事事亲力亲为。】
【一个园长,在这个时候还敢靠近熊猫,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看着连久将烫吹冷递到万娆嘴边,闻到味道后的谷槐神色猛地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碗:“园长……”
“嗯。”连久没有回头,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这会儿应该会舒服些了,我专门熬的。”
她并没有说自己在里面加了什么,但这话也隐晦地告诉了谷槐。
果不其然,在喝完这碗汤后的万娆情绪就好了很多。
一直都在记录数据的程院长和吴珊珊激动地说:“开始了!开始努责了!”
这就说明已经开始宫缩,要分娩了。
连久拿着空碗起身,路过谷槐时,听见她说:“对不起。”
“谢谢您。”
连久嗯了声:“让宝宝平安生下来。”
谷槐点头,忙上前将辛商暂时拉到了一边,自己去帮助万娆生产。
连久退到角落里,也开始紧张起来。
此时的食堂里,江安走进去,看到司阑还在喝汤,第一次没有大呼小叫说久久又偏心给他开后门了。
她在司阑面前坐下:“血是你取的?”
“嗯。”
在连久将汤送进产房时一直关注她的江安就发现了那碗汤有什么不同,但是她也没发现久久身上有什么异样,不用多想一定是司阑在搞的鬼,于是就摸了过来:“她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
司阑淡淡道:“这不是好事?”
江安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对她是好事,对你不是吧。”
司阑淡定喝汤,并未回答。
但江安也能猜得到。
一个人,什么都能变,但身体不会,血脉从古至今都是跟着走的,离不开也甩不掉。
久久的血肉都是灵气,稍不注意就会被影响到,想起过去的事也不会让人意外。
除非司阑动了手脚。
但做什么事都会付出代价,看来他现在的确已经付出了。
江安纳闷:“你就这么不愿意让她想起来啊。”
司阑喝汤的动作不徐不疾:“这样挺好的。”
江安无声地看着他,不得不佩服司阑这种定力和忍耐力。
要是自己没有被他看着,早就忍不住缠着久久,一定要她想起自己了。
所以说,有时候她的确是从心里愿意服从司阑的。
“我去看看万娆。”江安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