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少年吧,岳舞貌似也五十来岁了。 在这里则是属于年少成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个镇府仙君,只要好好干上几任,再调到天庭更安逸的部门,这辈子也算富贵绵延恩泽万代了。 “詹大人谬赞,在下不过一莽撞人,无德无能,无依无靠,全凭运气过活,几时运气用尽,也就曝尸荒野了,长久不了。” “岳大人谦虚了,往后我们詹家也是可以成为岳大人依靠····” “你们詹家这么硬实吗?” 两人面面相觑。 詹家够不够岳舞靠,还真不好说。 他如果这么肆无忌惮下去,多硬的山也得被他靠塌。 这话就不好接,说你随便靠,詹家可能一下就被他靠塌。 “岳大人,在下界虽然可以任性胡来,到了天庭就得收敛一些了,天庭是有法度的地方,容不得行差踏错,万万不可任性。 岳大人还是那样任性的话,别说我们詹家靠不住,哪怕连仙帝也靠不住。” 岳舞疑问:“仙帝不能任性的吗?” “仙帝岂能任性!” 他说,“仙帝更要做好表率,各种规矩更得严格遵守,不容行差踏错,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容不得马虎。” 敢情仙帝也被关进牢笼了,被各种规矩束缚的死死的。 岳舞只得改变口风:“在下一向遵纪守法,一向以法治理地方,雨界方得安宁太平。本仙君是个讲理的人,有理方得走上天庭,不然早就死于非命了不是?” “岳大人治理地方的政绩也确实有目共睹,但雨界虽然看似繁荣起来了,争议也是越来越大,很多人都认为你实在胡乱糟蹋钱,为此痛心疾首。 祝家出的钱也是钱,随便让岳大人糟践了,讨伐之声日重,岳大人还需谨慎面对。” 他应该也在朝中为官,至于做什么官,岳舞就懒得多问了,笑说:“在下不过一莽撞人,瞎混,图的是个快意恩仇,有仇必报。 都有谁说本仙君坏话呢,詹大人说来听听?” 他顿时被噎了一噎,笑说:“背后说人不是,非君子所为,岳大人可自行上朝听一听嘛。” 岳舞疑问:“朝怎么上的?在下还没上过呢。” 他笑说:“没什么大事的话,三日一朝,逢三六九就是上朝之日。镇府仙君虽说不是非要上朝不可,也是有参与朝会资格的人,自由度比较大。 岳大人有空随时可以参与朝会,不然别人说你不是的时候,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很多朝臣上朝其实都是一言不发,就等着别人说到自己的时候能有个辩解的机会,不然很可能闭门家中坐,糊里糊涂就被满门抄斩了。 岳舞一直不上朝,事还不断,一次比一次大,通常应该被满门抄斩很多次了,偏偏活了下来。 这是很罕见的例子,无法复制。 “哦哦,回头得去看看,把说本仙君坏话的收拾掉。” 詹大人一阵无语,只得劝说:“岳大人万万不可胡来,闹出事,只怕谁也保不住你。” 这时詹诗情又回来了,目无表情的坐在詹华易旁边,不言不语。 貌似被人训了,不得不来岳舞面前刷存在感。 岳舞也不理她,随口说:“谁惹我,不敢反击的话,敢惹我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这是不得不为之事。 不仅仅要反击,反击还得狠,才能一劳永逸。 其实在下从来不喜欢惹事,巴不得事少一些,躲个清闲。” 詹华易笑说:“岳大人言之有理,确实总有些人喜欢夸夸其谈,没事找出事,小事说成大事,大事说的比天,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悲天悯人见识高远,其实不过是哗众取宠。” 詹大人微微点头,说:“岳大人能走到这一步,自然不是无脑莽撞之人,应该懂得掌握尺度,无须我等操心。 力所能及之处,我们詹家也是很乐于援手一二,至于岳大人与小女之间···· 有缘无缘,顺其自然吧。” 詹华易忙说:“父亲,孩儿认为应该极力促成小妹与岳大人之间的好事,万万不可错过机会。 岳大人乃当世人杰,深得我心,攀上亲,最好不过。 小妹刁蛮任性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岳大人能降服,绝对不能错过这段好姻缘····” 詹诗情恼火的盯着她哥,出卖她的居然是最宠她的哥哥,实在太扎心了! “詹华易,你胡说八道什么?” 詹华易说:“小妹,兄长不会害你,嫁给岳大人是你最好的选择····”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