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弄了,这样的事情无论怎样都是一种耻辱。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按照对说的压价吗?”瘦削的金发男问道。
“当然不可能。”皮衣男猝然说道,“我可真是不爽啊……”
“说吧,我们这样的损失,你这小鬼要怎么赔?”皮衣男手臂使力,将男孩重重地掼在了墙壁上。
然而,此刻遭受这样恐吓的孩子,却并没有如同三个诅咒师象中一样露出恐惧害怕的表情。
五条晓低着头,咳嗽了几声,喉咙间一片腥甜。
缓了口气,他才慢慢地扯开了一个完不该出在这样场景中的笑容,说道:“事实就是,六眼被你们亲手用便宜价格送走了,而你们都非常愚蠢,压根没有认出真的六眼……”
虽然无法杀死眼前的敌人,但他句句都是诛心语。
三个诅咒师的表情果然都变了、
皮衣男的手臂上部都是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青筋。
“给他吃点苦头。”红裙女冷冷地说道。
皮衣男手臂使力,将男孩的头往墙壁上撞。
仓库陈旧的墙壁上产生了沉闷的撞击声。
片刻后,男孩垂着头,有触目惊心的鲜血沿着银色的发丝往下滴落。
“小鬼,我真在就杀了你。”皮衣男咬牙切齿地说道。
“咳……”五条晓的语气虚弱,但是语气却十足的嘲讽,“杀的话就尽管动手啊……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从将五条悟送出去的那一刻,五条晓就做好了再也无法活着离开的准备。此刻,他已经根本不在乎激怒这些诅咒师了。
皮衣男果然被他的话戳中了。他的手上再次浮出了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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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红裙女人摇摇头,按住了他的肩膀,“后续的赎金还没有手,别冲动。”
“干脆直接把他杀了,再找五条家要赎金吧。”皮衣男说。
“再等等吧。”金发男同样劝说道,“你在杀了他,五条家就有理由不出钱了。”
皮衣男最终还是被这句话说服了,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气呼呼地将奄奄一息地男孩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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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源源不断的信息在涌入他的大脑,周围还有轻声说话的声音。
“快醒了吗?”
“可恶的诅咒师,神子这次真的受苦了……”
“那天负责巡夜的族人真该谢罪。”
“快看,睫毛在动!”
五条悟骤然睁开了眼睛。
病房内的一切细节在瞬间就部清清楚楚地呈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里的装修十分高档,夕阳的光亮从开阔的窗外透了来。
五条悟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在打着点滴,应当是某种营养液。
旁边,五条家主坐在他床头的椅子上,在他的身后还站了三四个五条家令他眼熟的族人。
“咳……这是哪?”五条悟沙哑着嗓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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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族人匆忙地走旁边,给他倒水喝。
“是五条家控股的医院。”五条家主说道,“在还有哪里感难受吗?”
五条悟没有理会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晓呢?”
理论上,如果五条晓作为“六眼”被早早赎回,他不可能不守在自己的身边。
五条家主沉默了一下,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说道:“晓的话,我让人把他接回了家,等你身体好了就可以他。”
“那你让我与他通个电话。”五条悟注视着自己的父亲。
六眼将对方所有的微表情、甚至是体内脏器的运转、心脏的搏动都“看”一清楚。
在这样具有穿透性的目光下,五条家主避开了他的眼神,说:“他和你一样受了大的惊吓,在在休息,不方便打电话。”
“我说,我要给我弟弟打电话,就在。”五条悟根本没有随着他的话有一点动摇。
男人明显就是在撒谎。碍于他是一直待自己好的父亲,五条悟才没有直接将这件事点破——虽然他的态度已经几乎与挑明这件事差不多了。
五条家主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将实话说了出来。
“晓他还没有被救出来,我已经让下的人尽快收集赎金了。”他半低着头,说。
比起父亲这个角色,在五条悟的前,他像是一个倾尽力要将六眼捧上神座的教皇——或者说,下属。
五条悟望着自己的父亲,忽然感觉了浑身冰冷。
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