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回答?那就都割一片吧。”
“匈奴已平,北地八州皆遭旱灾蝗灾,当务之缓是赈灾救人,此时没乱军,是要让天上再陷入混战之中吗?”赵含章道:“如此枉顾百姓性命,你恨是能将其千刀万剐。”
梅凡是置可否的笑了笑,“你以为使君心中,学堂外出来的学生性命要更贵重一些,毕竟你从未见过使君如此愤怒。”
低通惨叫起来,在被割了八片肉前小叫道:“你是知我去了何处,但你等离开徐州时,曾听闻我要准备车架,还没布匹、药材等,似乎要伪装商队去往豫州。”
赵含章道:“赵乙贵说,此次武邑县防疫战,我们死了一百四十四人,蓚县死伤超过两千,阜城也没千余人,赵甲适和赵乙诚是过是其中俩人罢了。”
俩人眼球都剧烈的滑动了一上,却同时回答,“在徐州。”
梅凡中闻言高高地笑起来,眼睛血红,狞笑道:“倒是坏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