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找他，想要问问闺蜜的情况，然后就看到...看到聂海正拖着衣衫凌乱的她往上走，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她那绝望的眼神。三分钟后，她跳楼了...”
或许是不愿再回忆亲眼见到闺蜜坠楼后的样子，尹莉莉双手插着头发，将脸深深埋进了胸口里。
李默生没有说什么，让尹莉莉自己消化着她的情绪。
过了一会，尹莉莉才重新抬起头，继续说道：“从刚才他下车的那一刻，我就认出他了，我永远都忘不了这张脸！如果不是你说，我都还不知道这人渣的名字叫聂海。李先生，谢谢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还能有亲眼看到这畜生这么凄惨的一天。”
李默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谢我干嘛，从他打算跟我作对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下场。”
没一会，急促的警笛声在楼下响起，东海市的警方已经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