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这动作惹得他又加深了吻。 她亦很投入,到最后双手双腿都缠上来。 离开坤宁宫时,他坐在龙辇上想,楚音似乎比以前要黏人,看来离别也不是全无坏处。 不过这样的想法随着时间一日日推移,楚音越来越黏人之后,又生出了改变,他怀疑楚音对他的依恋或许跟北巡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会不会是楚音也很喜欢他? 大雪覆盖整座皇宫时,他瞧着院中与两个孩子一起堆雪狮的妻子,嘴角由不得高高翘起。 年前,宝成公主回了京城。 楚音对她跟程弥远的事很好奇。 结果宝成公主提到这师父就来气:“怪不得没有女人肯嫁给他,稍微有点钱就拿去救济别人了,对我们这些徒弟却苛刻的很,要我们亲自去山上采药,又要用手挖又要用手洗,还要我们尝……”她好几次都吃吐了,“还不准我用香粉,说太熏人,不准我住客栈,要我住破得要死的茅屋,说尝遍人间疾苦才能学好医术,不知道哪儿来的歪理!” 看她一副要疯掉的样子,楚音有点自责:“都怪我,我不该与姑姑提起此人,要不姑姑就别学了吧?” 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哪儿吃得了这种苦呢。 宝成公主又摇摇头:“不行,我不能被他看透,他说我早晚会走,我偏不走。” 楚音 :“……” “不过他的医术确实神妙, 我见他救活过好些濒临死亡的病人, 马院正定是不如。” 楚音轻轻一笑:“姑姑还是挺敬佩他的吧?” 宝成公主冷哼声:“他也就这一个优点,我便是看在这份上熬着的,等我学会了之后再不理他。”说完又要给楚音把脉。 再过几日便到她离世的那年了,也不知她身子可有变化。 楚音伸出手。 “不错,很康健。”宝成公主把完脉之后点点头。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消除掉楚音的隐忧,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纤细的手腕,没有出声。 陆瑜周岁时,宫里摆了宴席。 楚家一家都进宫了,宝成公主仍在津州,故而只有江麟与江岷前来恭贺。 席后,众人围着陆瑜看他抓周。 小孩子一点不怕生,又会喊爹爹又会喊娘,还会喊哥哥姐姐,至于祖母,喊得不太流畅,但也听得出,故而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喜欢。 陆珝跟陆珍闲着时就爱找弟弟玩,教他走路,教他说话,再把自己今天学的东西给弟弟讲一讲。 弟弟乖,从不吵闹,只会对着他们笑。 “娘,快看,弟弟要抓东西了,”陆珍猜测,“会不会是金元宝?” 那是财迷。 可身为皇子,绝不会缺钱。 陆珝道:“应该会抓毛笔。” 以后跟他一起念书写字。 楚音手指戳一戳陆景灼:“圣上觉得呢?” “刀鞘。” “为何?”她问。 陆景灼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我不信你猜不到。” 不知东凌从哪个库房找来的刀鞘,上面镶嵌了好些五颜六色的宝石,十分夺目,而小孩子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自然会被吸引。 楚音比他更了解孩子,哪儿会不知。 最后陆珝果然抓了刀鞘。 二人相视一笑。 陆景灼道:“长大了学武也不错,指不定会成为名将。” 楚音不乐意:“我才不舍得他去打仗呢,就在京城挺好的,兄弟俩相亲相爱有个伴。” 陆景灼唔一声,没说话。 “你不同意?”她问。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孩子小,天真单纯,长大后变成何样谁也不知。 楚音这一刻想到陆景辰,陆景睿,点了点头。 稍后,陆景灼要去乾清宫。 她拉住他衣袖:“儿子周岁你都不歇一日?” 从北巡回来后,她总觉得他比以前要忙碌,陪他们的时间太少,有时候一连几日都见不到人影,这让她想起了前世的陆景灼,他渐渐有点变回去了。 该不会是她最近太主动,他就不把她当回事了吧? 楚音猝然松开手:“算了,你忙吧。” 他最近在考虑推行新政一事,也没注意到她的表情,低头 在脸颊落下一吻, 快步而去。 看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