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何处?” “想去远一点的地方,比如文殊寺。” “……” “不行了吧,我就说你忙。”她嘴唇微微嘟起。 陆景灼眉心拧了下:“不是不行,是太仓促,此事得提前准备,”他感觉到她似乎在刁难,可楚音向来不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要不明年去那里避暑?我会在前半年把事情安排好。” “今年不行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她,而后低头极温柔地亲吻:“阿音,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 那一刻,她莫名的想哭,扁一扁嘴道:“我的烦心事就是你不带我去文殊寺。” “……” 太不正常了,他的妻子。 偏偏还不肯告诉他原因。 陆景灼揉了揉眉心:“行,我八月带你去,还是来得及安排的。”大不了辛苦一点,少睡几晚。 楚音微微张唇。 她明白在这决定背后,陆景灼需要付出什么。 “你不怪我?” 这是明目张胆的无理取闹。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怪她。 他很了解楚音,她提出此种要求一定有她的理由。 “不怪你,但我希望你能跟我说真心话……当然,如果要等到去过文殊寺之后才说,也可以,”他手指穿过她蓬松乌黑的头发,“是挺严重的事 情吧?” 他感觉到她有些焦躁。 在男人温柔的安抚下,楚音绷不住哭了。 她以为的,她主动了,陆景灼就不把她当回事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是她自己…… 她忽然明白过来。 是她自己面对那个关口,怕了,她怕自己熬不过去,所以她总想跟他多待一会,可陆景灼又不知,他每日都有处理不完的事,他有他自己的不得已,并不是故意冷落。 他并未有什么变化。 是她变得患得患失了。 怕现在拥有的一切忽然之间又都逝去,那会比前世还要凄惨。 见妻子哭得梨花带雨,陆景灼只当自己又说错什么,但反省了一下着实没发现哪儿L错,便先给她擦泪,又抱着拍背,又低声哄她,叫她别哭。 楚音渐渐安静了。 趴在男人怀里,她的脸开始发红。 在陆景灼看来,只怕会觉得她疯了,一会要去文殊寺,一会又莫名其妙的哭。 完了,她怎么解释呢? 楚音咬了下唇道:“可能要来月事,妾身情绪不太稳定。” “……” 感觉是在骗他。 “你不是第一次来月事。” “每次来情况都不太一样的,”楚音硬着头皮胡说,“之前也有过想哭的时候,只不过妾身忍住了,谁知道圣上这回这么温柔,妾身没忍住。” 陆景灼笑笑,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 “时辰不早,耽误圣上休息了,圣上赶紧睡吧。”她想从他怀里逃走。 他牢牢箍住她的腰:“还去不去文殊寺了?” “不去了,妾身知道圣上的心意便行,哪儿L真的要圣上离京呢?” 这确实是一个皇后该说出来的话,可她刚才的那些反应实在奇怪…… 陆景灼抬起她下颌:“你没有别的话跟朕说?” 目光似箭,仿佛要穿透她。 楚音有点招架不住,脑袋往上抬了下,用嘴唇堵住他的口。 他想将她拉开,好继续审问。 楚音的手却从衣角探入,在他下腹,胸口点火。 欲念瞬间被撩起。 审问也换了一个方式。 屋外,蔓青听见娘娘的哭声不时传来,伴随着撒娇,而后又渐渐变低,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次日她发现娘娘嗓子哑了。 联想到昨晚,蔓青不由脸红,问楚音要不要请太医。 楚音不请,等着陆景灼送药。 他也不是第一次把她嗓子弄哑,他有经验。 果然陆景灼得知后,很快派东凌去找刘院判要上回那个治嗓子哑的药丸来。 不过嗓子好治,楚音的嘴巴难撬。 她就算哭成那样也没告诉他,她为何这般奇怪的原因。 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询问。 等到嗓子好了, 楚音去慈宁宫给姜太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