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过看父皇母后的态度,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想必是要玉成其事,便也不干涉。
世上能配得上妹妹的男子没有多少,但傅越一定是其中之一。
只是,当了驸马,傅越还能去做他想做的事吗?
还能去打仗吗?
历来驸马都只担任闲职……
陆珝微微摇了摇头。
傍晚,陆珍拿着手册坐上了马车。
看着那道婀娜的背影,傅越的心头突然生出了一丝烦躁。
这烦躁后来一直缠绕着他,他不明白是什么,直到有日父亲问他:“你可是有意中人了,如此心神不定?”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对陆珍
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陆珍,不再是那个可爱的妹妹,在他眼里,她已是极具吸引力的女子。
傅越当晚难以入眠。
他从来没想过做陆珍的驸马。
再说,陆珍也未必喜欢他。
她也只是把他当哥哥吧?虽然她从未这么叫过他。
翻来覆去,渐渐身上出了汗。
他起来冲洗一番方才重新入睡。
再看见陆珍时,他调整好了心态,仍会在她碰触他时,回答她所有的问题,也仍会对她笑,只是没再写手册了,也会尽量保持二人之间的距离。
陆珍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对。
“为何不写手册?”她不满,“我每月都会停几日课的,你不写,我便不知讲了什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每回来月事时,她都要停四五天,傅越知道的。
傅越解释:“臣这年纪已不合适继续做伴读,至多再陪太子殿下数月……公主不如让二皇子学着写手册,二皇子写得一手好字。”
不等陆珍说话,陆瑜惊讶的问:“你莫非要去当官?”
“早晚的事。”
身为国公府世子爷,在朝堂谋个职务很轻松。
陆珍一时不知说什么,沉默片刻,转头看向陆瑜:“阿瑜,那你来写,这东西也不难,想必谁写都一样的!”
陆瑜挠挠头:“可以是可以,但姐姐不满意,可不能训我。”
“嗯。”
陆珍意兴阑珊,浑然不知讲官后面讲了什么。
次日,她没能早起,索性就没去春晖阁。
宫女见她闷闷不乐,问道:“公主可是何处不适?”
“没有……”陆珍看向窗外争艳的繁华,忽然道,“天下是不是没有不散的宴席?”
“当然了,公主,但还有下一场宴席嘛。”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不,她自己也不知。
不知为何觉得惆怅,不就是一本手册吗,谁不能写呢?弟弟也心甘情愿为她写的,何必要在意傅越?他又不是他们陆家的人!
他早晚要当官的,他早晚要……
脑中闪过“娶妻”两个字,陆珍用力咬了下唇瓣。
第二日,她仍没去春晖阁。
陆珝问陆瑜:“你总跟珍儿在一起,她怎么了?该不会病了吧?”
“是病了,懒病。”
“……”
不知那二人是何想法,傅越倒不太信,他直觉跟那手册有关。
难道陆珍生气了?
她是公主脾气,任性,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并不想道歉。
既然已经决定保持距离,也只能装作不知了。
晚上陆瑜又去碧霄宫看姐姐。
“你不会明日都不去吧?皇兄都问起了。”
“只有皇兄问吗?”
“嗯。”
陆珍沉下脸,“啪”的拍了下椅柄。
陆瑜察言观色:“姐姐不会是生傅哥哥的气,才不去的吧?”
被拆穿了,陆珍又不承认:“怎么可能?我生他气作甚?我又有何好生气的……我明日就去,”将手一伸,“你的手册呢,有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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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瑜道:“没带身上,明日给你看。”
“好。”
陆珍留他在这里用膳。
次日仍没有准时去,到了下午才姗姗来迟。
她穿藕荷色交衽折枝梅花襦衣,宽摆百褶裙,手里拿把白绢绣孔雀竹柄团扇,亭亭玉立。
傅越向往常一样行礼,只是目光控制不住多看了两眼。
瞧着并不憔悴,肯定不是病了。
陆珍这回没坐在后面,就坐在陆瑜旁边。
等到休息的时候,就只跟那兄弟俩说话,完全没搭理傅越。
当然,傅越也没插嘴。
二人表现不同寻常,陆珝看妹妹虽然在笑,面色却不明朗,到底是猜到了几分。
他忽然道:“子上是到了该为朝堂效力的年纪,不该再来春晖阁,但妹妹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