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锦衾拉上来盖到腰,“前两年的中秋,殿下怎过的?”她并不知,突然好奇。 “都在宫里过,跟每个月的家宴并无区。”他坐在她身侧。 她没顺势靠上来,但发上,身上,呼吸间的香水流动。 他:“你呢?” 她有些诧异,微怔了下道:“我会请母亲跟兄长来王府,但去年,我自己过的,当然,还有珝儿,珍儿。” 去年的中秋,他有没有想起过她,真的不记得了。 果今年,她跟孩子不在身边,他应该会想到的。 他忽然侧过身,低头吻下来。 毫无征兆,楚音愣住。 但她知道陆景灼的意图。 他的吻向来只跟行房有关,行房未必会吻,但吻了一定会行房。 可前日才有过一次,他怎又变频繁了? 楚音满怀疑惑。 其实陆景灼的想法很简单,补偿楚音,让她尽快怀上。 只一接触柔软的唇却有些控制不了,哪怕她纹丝不动,他想深吻下去,尝尽她的滋味。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比预测得要久的多。 楚音感觉到疼痛都还没有停止。 她忍不住推一推。 他抬起头,手指抚过那张艳丽的唇,随即落在她纤细的腰部,一用力,将她整个从锦衾中拉,放在自己腿上。 楚音的脸瞬间红成了玫瑰。 阁前,母亲给她看过“嫁妆画”,那画册里有好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姿势…… 可陆景灼从来不会采用。 每次都他上她下。 他今晚怎回事? 脑中忽然浮现他不顾三伏天的酷热都要行房的事,楚音生一个念头,总不至于他过太医,得知这个姿势可以怀上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