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景灼淡淡道:“冷清是冷清,但也自在,母后想必都随你,你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 被他猜到了。 楚音一笑:“就在英华楼用膳。” “不错,”他漱了口,站起身,“我酉时过来。” “……” 这么早的吗? 刘院判到底给他什么建议了? 楚音张嘴想问,又咽回去。 还是等会二人单独相处时在卧房说吧。 她就着烛光看之前那本《齐民要术》。 两个宫女记得牢,早早就提醒,快要酉时。 水一早备好,铺满各色花瓣,香气四溢。 她们听到此事后,立刻也变得跟陆景灼一样,很急切。 楚音哭笑不得。 歪在床上一会,陆景灼准时出现。 她坐正身子:“殿下,刘院判真的精确到了每个时辰?” 这也太匪夷所思。 “刘院判不曾言之凿凿,只说此事并无万无一失之法,还得看几分运气。”陆景灼未及身侧,便已嗅到她的味道,比白日里要浓烈些。 她是特意如此? “既是看运气,那很有可能怀不上。” 他只当她有些灰心:“无妨,可多试几回。” “那要试了许多回仍不成呢?” “再 说。” “……¶()_¶” 不是急着要孩子吗,怎地话突然这般多?陆景灼此刻并不想继续交谈,将她嘴唇封得严严实实。 她瞬时一个字都说不出。 尝试着出声,舌却像被卷入旋涡,完全不受控制。 自从那日要求他亲她之后,他的吻已经无懈可击了,楚音放弃抵抗。 衣衫渐渐凌乱,落了一床。 突然间,他往她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接着又垫了一个,楚音不明所以,直到被握住膝头,腰部被抬得高高时,她才有点恐慌起来。 想起那一个夜晚,过于的深,她被逼出眼泪。 “殿下……” 容不得她说完,他已发力,同时俯下身亲吻,将那声音都压了回去。 杏色的纱帐仿佛被风吹过,从金钩中脱开,垂在床边,微微摇晃。 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湿快要落尽的桂花。 楚音的手指疼了。 她刚才忍不住掐了陆景灼的肩膀。 不知他疼不疼,但他显然坚持到了最后。 一滴汗从他额间落下,与她眼角的泪混在一起。 她嗔道:“这就是刘院判说的法子?” 他看了一眼她微湿泛红的脸颊,将她腰后的软枕重新叠好,叮嘱道:“别动。” “什么?” “就这样,别动。” 楚音愣了片刻,随即脸就红了。 这刘院判…… 太医真是什么都能教得吗? 楚音闭了闭眼:“殿下,我有点冷。” 陆景灼将锦衾给她盖上。 “殿下……” “嗯?”他坐在她身侧。 “我们已有珝儿,珍儿了对吧?” “嗯。” “所以其实这孩子的事不着急……再者,妾身的身子即便有所好转,也未必能怀上,殿下,你不要钻牛角尖,此事还是顺其自然,妾身有可能几年都怀不上的。” 她在说什么? 陆景灼眉心微蹙。 到底谁着急? “我没想要孩子。” “什么?”楚音眼眸睁圆,“殿下不想要,那为何,”她内心极为震惊,盯着陆景灼,“殿下时常行房,不就是想要孩子吗?还有这刘院判的……” 陆景灼听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场误会。 楚音没想要孩子,反倒误解他要。 可最初是她勾引他,往他怀里钻。 陆景灼看着楚音,目光沉沉:“你早先前为何如此主动?” “……” 原来她当初对他所做的亲密动作,被他误以为想要孩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楚音侧过脸,想笑,但因为之前丢脸的事被牵扯出来了,又笑不起来。 楚音轻咬下唇,过得片刻道:“殿下,妾身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