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抓了……” 幸好他提醒,不然自己真以为江玉媛是被魏安中下了药,急着求兄长出面,派人审问魏安中。 到时若发现魏安中是被冤枉的,她的脸得丢个精光! “景灼真是耳聪目明,”宝成公主由衷地夸道,“要不是他,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建兴帝当时忙着听官员们作诗拍马屁,没料到这段时间长子出手解决了江玉媛,他摸一摸颌下短须:“一个小姑娘哪来的药啊?你没问问?” “她说是魏安中给她下药,哥哥,那魏安中确实是色中饿鬼,听闻强抢过民女。” “真有此事?”建兴帝皱眉。 那魏安中早前就已是四品官,他么,想着魏家曾立下大功,自己又是刚登极不久,故而好些官员的位置他都没有动,原来埋下隐患了。 “这只是传言,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嘛……哥哥,说起这药,难道是我府里的管事或是下人帮着那孽畜?”宝成公主越想越可疑,“哥哥真厉害,我都没想到呢,别说是她,我要弄这药都不知去何处弄。” 相比起自己这喜怒都显于脸的妹妹,建兴帝的心思深沉多了,已大致猜到来龙去脉:“好办,我派秦孝帮你查,顺便也查查那魏安中。” 锦衣卫指挥使出力,一定手到擒来,宝成公主连忙道谢。 向兄长倾诉一番,她舒服多了,打道回府。 为讨妻子欢心, 江羡决定将江玉媛送去叙州的尼姑庵, 让她落发为尼当成惩戒。 江玉媛不敢相信:“堂叔,我没有出卖您啊,您为何如此绝情?就算堂婶,也未必会送我去尼姑庵!” “你自己说了不后悔,如今事发,自当承担后果,”但江羡还是安慰她几句,“只是苦个一两年,等你堂婶消气了,你神不知鬼不觉,还俗就是……放心,我到时仍会帮你,让你在别处嫁个好人家。” 江玉媛咬牙:“堂叔您真够狠毒!” “我也是为我们着想,你已经失了善慧的心,我得稳固好驸马的位置,懂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玉媛心想,当尼姑就当尼姑,熬过去就好。 实则一两年后江羡怎可能去管她,不过把她糊弄去尼姑庵,不连累他罢了。 到时他再给予主持银钱,让她控着江玉媛,叫她再也出不了尼姑庵来碍宝成公主的眼。 他立刻命随从将江玉媛押去了叙州。 听说此事后,宝成公主解气了。 那孽畜好好的公子不嫁,这回倒好,让她一辈子嫁不了人! 不过江玉媛与她没有血缘亲情,怎么样的结果都好,只要能让她舒服,可对江羡来说,那小姑娘是他实打实的堂侄女,他倒真的下得了手。 宝成公主对江羡隐隐多了几分戒心。 关注江玉媛一事的当然还有晋王夫妇。 唐飞燕没去兔儿山,少不得要细问陆景辰。 “那江玉媛有没有勾引到大哥?”她最好奇这件事。 “出师未捷身先死。”陆景辰大致讲了一下。 “……” 太让人失望了! 唐飞燕顿时没了兴致:“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好戏,结果她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我还担心……”她那时真有点怕陆景辰被算计,自己成为被嘲笑的对象。 “以后应该是看不到她了,就姑姑那脾气,定会严惩!”唐飞燕想到江玉媛的装模作样,嗤笑一声。 宝成公主以前是什么脾气他不知,但父亲登极之后,姑姑被众人吹捧,自是受不得气的,而今被江玉媛戏弄,不用想都知,那是何等的雷霆震怒。 江玉媛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再过几日,你要跟大哥大嫂出城督察农事了吧?”唐飞燕又有些蔫蔫的,“我这阵子就不出门了,省得被人问来问去。” 光她一个人留在京城,哪个不知她是得罪公爹? 只怕她娘家人都要来操心。 “你就说你不想去,怕被虫咬。”陆景辰给她出主意。 唐飞燕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叫道:“别说了,谁信啊,大嫂难道不怕虫吗?大嫂还是书香门第出身,我好歹是将门虎女,我怕个鬼的虫子!” 她这模样倒是分外可爱,陆景辰扑哧一笑,钻进了被窝。 ……………… 白日行房的事,让楚音印象深刻,也让她的好奇心快要漫 出来。 这日晚上见陆景灼在看书,她站在离东凌一丈远的地方招招手。 东凌刚要说话。 她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