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剥虾吗?” “不会!” “绝对不会!” “必然不可能,做什么美梦呢!”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想的却是,这世上居然有女生忍心使唤宴哥?” “只要宴哥一个眼神,我一男的也愿意挺身而出!” “谢邀,宴哥并不想要男的。” 柏宴没理他们的耍宝,他发现放在前方的椰汁消失了。 转头一看,洛嘉已经干掉了一罐椰汁,完了还打了个嗝。 洛嘉刚才为了哭出来,用力过猛,调动的情绪太凶。 加上后续考验他心脏的事,他急需补充元气。 洛嘉:“不能喝?” 柏宴:“……能。” 不知道该说什么,洛嘉总能让他无言以对。 喝个椰汁,也能喝出醉了的效果。 越明中学的学生会要做的事不少,每一项学生组织的活动开销都要走学生会的账。 洛嘉边吃,边他们听着他们在聊过几l天校篮球队冲刺全国奖项的安排;又说艺校那边有请愿希望柏宴去演讲,关于他如何提高文化课成绩的经验;然后又是高三的秋游要不要举办,等等琐碎的事。 而这些事,柏宴会给意见,但并不会强行干涉学生会的运作。 洛嘉看得出来,在坐的男生是真心信服柏宴的,偶尔脱口的柏神叫得那叫一个顺溜。 聊了会,一男生想到之前有人问的事。 “听篮球队的说,宴哥有新恋人了,什么时候把新嫂子带来?” 洛嘉夹菜的手顿住,耳廓像机警的小动物似的动了动,身体不自然地紧绷了下。 如果真有那么个人要截胡,对洛嘉来说就麻烦大了,这也是促使他决定今晚孤注一掷找上门的直接导火索。 柏宴:“谁?” 男生:“是之前有人看到你给个姑娘备注了小白伞,说那是你的网恋对象。” 听到这个名字,柏宴似乎很厌烦地蹙着眉头。 “不是他。”也不是姑娘。 柏宴的反应,立刻引起洛嘉的警觉,有点不一般。 洛嘉像是无意地问:“是哪款游戏认识的,名字挺可爱?” 却见柏宴的表情很古怪地看他。 你怎么这么自恋? 这货该不会忘了那个雨夜,他穿着白色外套,撑着一把小白伞走出校门。 在黑暗里,像只会移动的灯泡。 后面坐上公交。 柏宴莫名其妙地就被拐到了洛嘉的家里。 校门口的那一幕深深印在柏宴的心底。 但另一个当事人,好像从没当回事。 众人出了餐馆,分别回家。 因为出现了跟踪狂,加上天色太晚,柏宴就让人坐车送他回去。 柏宴打开后车门,洛嘉走过去,忽然停了下来。 他像是下定决心般,说:“我没忘,明天就是一周之约的最后一天。” “嗯。” “我该怎么找你?我想当面说。” 第二天是周六,他们不去学校。 当面说,还有转圜的余地。 柏宴此刻的目光有些复杂难辨,深深望了眼洛嘉。 “我明天还有别的事,晚点给你消息。” “好,那我等你。” 只那么几l句话,洛嘉蜷着的手心就布满了细汗。 有时单独面对柏宴,他会情不自禁的紧张。 他上车后照例和司机孙叔聊了几l句家常,从天气聊到孙叔的孙女要考哪所重点初中。总之有洛嘉在的地方,就能很自然地谈话。 见柏宴始终没开口说话,洛嘉才慢慢停了话题,转而看向窗外不断划过的街景。 车内陷入了沉寂。 孙叔也知道大少最近状态很差,之前和洛嘉待在一起大少的心情明显会好。 但现在洛嘉好像也不起作用了。 他听值夜班的保镖说,大少最近晚上几l乎没睡,不是在游戏室就是通宵游泳。 因为幼年的绑架事件,大少深埋在心底的阴影,与黑暗和水有关。 他主动去泳池,就是自虐,急得柏夫人邢潞找来了好几l位权威的心理医 生。 所有的诊断都显示大少很健康,他还在谈话中反将心理医生的秘密给套了出来。 这对心理的把控,堪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