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覃守业说过的话,做的事,回想起来,全似别有用心。
她忍不住颤声道:“帝夫人,衣裳,典当的衣裳还能找到吗?”
衣裳找不到,她和云帝阁,都
要遭殃1
云晚意也说不清楚,按照当票上的日期来看,过去两日了。
桑榆楼收买了覃家的人,目前知道的便有小喜,不知道的呢?
他们一旦发现衣裳在当铺,肯定会派人去彻底毁了。
但看覃涟漪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云晚意暂时不好告诉她,只道:“肯定可以的,你别多想。”
“几日不曾吃喝,又放血祛毒,正是虚弱,好好养着身子。”
覃涟漪的确虚弱,若不是整件事紧张刺激,她早就想休息了。
现在松懈了几分,困意袭来,她强撑着问云晚意道:“帝夫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那日在宾客面前,我的衣裳忽然开了,裙子掉下来,虽然穿了里衣,可传出去还是坏了名声。”
“你名声并未损坏。”云晚意叹了一声,安抚道:“你穿着里衣,婢子又及时掩住你的身体,并非故意出丑。”
“等云帝阁帮你洗刷冤屈,没有人敢再说你什么!”
“当真吗?”覃涟漪顿了顿,又问:“父亲那边……”
“你醒来之前,覃老爷和覃夫人撕破脸了。”云晚意轻声道:“覃夫人是真心待你,她只有你了。”
“等会覃夫人进来,你好好跟她说,至于覃老爷,你们娘俩打算留下,也不能再让他执掌覃家了。”
“若想把他扫地出门,自然不能心慈手软。”
覃涟漪想了想,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涟漪多谢帝夫人救命之恩。”
“等能下地后,涟漪自当亲自去云帝阁和济恩堂道谢。”
“不用,我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和云帝阁。”云晚意毫不掩饰,笑了笑道:“明日我再来给你诊脉。”
外头,覃夫人撒泼打滚怒骂了好一会。
得知覃守业出了府,这才闹着要进门看女儿。
江毕和惊蛰一左一右横在门口,没有云晚意和常景棣的命令,他们不可能让开。
眼瞧着覃夫人又要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门从里面开了。
云晚意站在门口,轻声道:“覃小姐已经没事了,让覃夫人进去吧。”
覃夫人顾不得和云晚意算账,冲开门直接去看覃涟漪了。
“晚意。”常景棣看到她出来,赶紧迎上前,尤其是在看到她衣裳上的血迹时,紧张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云晚意知道他担心,但却要先解决此事,赶紧道:“回云帝阁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