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少爷和大少爷,不能再出事了!”
等老太君说完,云晚意才道:“三哥的确不见了,王府正派人寻找着。”
“听说落入杀了你二哥的人手中。”云恒益眉心紧锁,双眉拧成了川字:“他既然是为了你而去,你可要上点心,加紧催促王府的人去寻。”
“咱们淮安侯府不能在损失人口了,何况还是男丁!”
云晚意觉得奇怪,这件事刚出几个时辰。
镇北王府的侍卫出动的动静也不大,怎么就闹到淮安侯府都清楚了,还知道前因后果?!
常景棣已经先一步问出了口:“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不是王府派人去知会的吗?”老太君一脸的错愕。
云恒益也听出了奇怪之处:“一炷香前,淮安侯府去了人,自称是镇北王府派去的,说怀书因为救晚意被人掳走了。”
“怎么听王爷这意思,不是吗?”
常景棣蹙着眉:“不是,老太君年事已高,这种事本要先瞒着,再说闹大了也不好。”
“淮安侯还是带老太君先回去,我们会寻到三公子,安然给送回去。”
老太君沙哑着嗓子,想责怪云晚意,却碍于常景棣在跟前,只能拐弯抹角道:“人是你们王府接来的,也要全须全尾的送回去。”
“不然牵连人命,也要损王妃的福德,怀书这是第二次因为王妃陷入险境了!”
云怀瑾赶来时,恰好听到老太君最后这句话。
他看了眼云晚意,赶紧辩解道:“不关晚意的事,是怀书自己的决定,或许,他这个决定还给晚意和王爷带来了麻烦。”
“你们啊!”老太君沉着脸,道:“都危及性命了,还要护着晚意。”
常景棣非常不喜欢听到这些话,语气也变了:“来人,先送老太君和侯爷回去!”
明着下了逐客令,老太君和云恒益也不好留着。
老太君没注意这么多,倒是云恒益看了看云晚意后,轻声道:“瞧你似乎消瘦了,小小年纪别太操心,还是要注意身子。”
云晚意诧异了一瞬,并未搭话。
淮安侯府的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通报说端王求见。
“倒是一茬儿一茬儿赶着来。”常景棣早有预料张赫上门,蹙眉道:“去请进来吧。”
说完,又对云晚意道:“你休息会儿,我去见完端王再来看你。”
没了玉夫人秘术的影响,云晚意好多了,也不想闷在房中,道:“我和王爷一起。”
“晚意,你留下。”算卜子先一步开口,道:“我有些话同你说。”
这样一来,云晚意也不好跟着常景棣了。
等常景棣离开,算卜子拉着云晚意的手坐下,说出自己看到玉夫人后的疑惑:“你确定玉夫人是百里氏的人吗?”
“是。”云晚意疑惑道:“师父为何这么问?”
“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和你说起过玄门一脉师祖师尊,还有你几个师伯的事情?”算卜子叹了一声,问道。
云晚意点点头,知道算卜子不会无故说起,问道:“我还记得,师父说起这个,难道玉夫人让您想起了什么?”
“你五师伯。”算卜子蹙着眉,道:“她是师门败类,被师尊逐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传闻是坠崖死了。”
“可我今儿瞧着那玉夫人,她虽然蒙着面,那眼神动作,还有说话时的语气,都和你五师伯很像。”
“我的身份只是个嬷嬷,无法靠近去查,要是你能找机会揭下她的面纱,看清楚真容就好了!”
云晚意实在没想到,玉夫人还可能有这一重身份。
她旋即苦笑道:“玉夫人面纱下的脸沟沟壑壑坑坑洼洼,已然完全毁容了,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就算是看过,我也无法辨别其没毁容时的真容。”
说到这,云晚意一顿,睁大眼眸诧异的盯着算卜子:“对了,玉夫人曾经说过,她被人追杀掉下山崖。”
“命悬一线差点死了,是被个药农给救了,我也曾看过她周身伤痕,的确严重。”
“您也说五师伯当时跌下悬崖,难道,真的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会看过?!”算卜子好奇道:“照理说,玉夫人性子古怪,奸诈狡猾莫测,周身包的严严实实,该不喜欢人接近才是。”
“因为旧伤牵连了神智,她总觉得伤痕折磨的夜夜难眠,她请我治病,所以给我看过伤痕。”
算卜子神色复杂,凝神道:“要真如此,她有八层你是的五师伯。”
“太匪夷所思了!”云晚意也觉得奇怪:“她是百里氏传人,怎么会和玄门搭上关系,当时她是怎么进入师门的?”
“说来话长。”算卜子叹了一声:“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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