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过去不分胜负,苏德曜狞笑,无尘鞭上的红光更为炽烈,加紧向陈梦云发起攻势,陈梦云把月兰索挥舞得好似自己的手臂一般自如。
一鞭一绫再次缠绕在一处,可陈梦云却突然失去了和月兰索的感应,惊愕抬头一看,月兰索上的白光已经暗淡,法力消散了。
陈梦云一怔:“怎会如此?”
苏德曜趁机把无尘鞭打出,正中陈梦云脸上,打红了一道,掀翻在地。
苏德曜得意地收回了无尘鞭,抱起了胳膊道:“拾月观弟子,就这点本领?
还不快快臣服?”
魏鸿远见状,咬着牙上来,掏出凝霜铲叫道:“拾月观二弟子在此,看招!”
苏德曜蔑笑:“我让你们一起上!”
魏鸿远一伸手,凝霜铲就化为了一道寒光,苏德曜把无尘鞭打来,红光一扫,凝霜铲上的白光就没了,但是无尘鞭吃了一铲,也被拦腰斩断。
两个人都被打坏了宝物,怒视彼此,郑兴学手拿玄月铃站了出来,对魏鸿远道:“二师兄,换我来!”
千里教又走出了一位长老张阳德,手拿烈风令,指着郑兴学叫骂:“速速上来领死!”
郑兴学一咧嘴,把玄月铃一摇,风雪大作,白光往张阳德身上落来。
张阳德将手中烈风令举起,起了一道狂风,玄月铃放的风雪竟然被吹了回来,落了拾月观众人满脸满身。
千里教门众见状哈哈大笑,张阳德嘲讽道:“你拾月观弟子,就这点本领?”
陈梦云等人也脸色发囧,一个个怒气冲冲,黄文彦气不过,拿出傲雪瓶,对着张阳德放了一道白光。
张阳德把烈风令举过头顶,放出了一道旋风护助周身,不受影响。
张阳德叫嚣道:“拾月观名不副实,快快归顺我千里教,我们才是山南道道门领袖!”
陈梦云气得咬牙:“要是我大师兄还在,你们也不是对手!”
苏德曜咧嘴道:“你还好意思提起你大师兄?
拾月观出了这样的败类,真是师门蒙羞!”
陈梦云气得眼红龇牙,抽出法剑:“敢辱我师门,我跟你拼了!”
此时,莹华真人听到了山场上的吵闹,走了出来,见来了一群红袍子,不似正道,冷冷问道:“何人在我山门喧哗?”
苏德曜高声叫道:“葱岭墨丰山千里教染尘圣君在此,快快归顺,否则,格杀勿论!”
莹华真人听了瞪眼挑眉:“不归顺就要格杀勿论?
好生霸道!我拾月观几百年大派,怎么可能归顺于你们这样的邪道?”
心中则暗叫不好:“还真让林长老给猜对了,定芦山的事情,竟然真的是有人暗中谋划,而且,还当真首先攻上了我拾月观,幸好他给我疗伤,不然今日大难临头!”
染尘圣君冷冷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了你满山上下的性命,认真考虑,拒不归顺,死路一条。”
陈梦云瞪眼怒骂道:“我拾月观上下,就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今日就是血战到底,也绝不可能归顺于你这歪门邪道!”
染尘圣君一甩手,隔空给了陈梦云一巴掌,打得她脸上一红,头一歪,鬓角散落下来。
“你打我?”
陈梦云捂着脸龇牙,就要上前拼命。
莹华真人叫住了她:“退下。”
陈梦云喘着粗气收住脚步,含恨点头:“那就看看你千里教的掌门,到底几斤几两,是不是我家老师的对手!”
染尘圣君也上前一步,看了看拾月观的匾额,惋惜道:“多好的道场,今日就要付之一炬!”
莹华真人拂袖怒道:“你休想!”
苏德曜蔑笑道:“你被自己的徒弟打个半死,今天还有什么本领,对付我家圣君?”
莹华真人拿出了风霜瓶,跃跃欲试:“那就放马过来吧!”
染尘圣君默默不语,拿出了如意钵,对着莹华真人放了一道金光。
莹华真人见这金光灿烂夺目,暗自心惊:“此人法力颇高!”
忙把风霜瓶顶起,垂下一道白光,金光被挡住,照不进来。
染尘圣君脸色一变:“你法力恢复了?”
莹华真人微微一笑:“当然,还好林长老谨慎,不然今日,还真对付不了你这邪道!”
染尘圣君抿嘴点头,双眼现出杀机:“林晓东?
很好,解决了你拾月观,接下来就去解决灵泉派!”
莹华真人袖子一拂,风霜瓶对着染尘圣君放了一道白光。
染尘圣君把如意钵抛出,那白光都被装了去,悄无声息。
莹华真人神色一变,收起了风霜瓶,拿出了云烟如意,放出一道道雾气,山场上立刻云遮雾掩,阴冷潮湿。
染尘圣君照旧使如意钵去吸收雾气,吸了一会,如意钵上开始结霜,染尘圣君面露吃力神色,一龇牙,一口气到了极限,把如意钵收回。
莹华真人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套染尘圣君的话,问道:“墨丰山几时出了一个千里教?”
染尘圣君一笑:“从前没有,现在就有了。”
莹华真人问道:“定芦山的事情,是你暗中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