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冷冷扫向众人,阴沉道:“你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如果明天沐雪宫见,我一定把你们杀个一干二净。”
林晓东孤身一人,吓得戈壁门派一片噤声。
泗汪山十方刹史承福打破寂静,咬牙红脸冲了出来,嘶吼道:“还我道友性命!”
林晓东侧目问道:“你也要来送死?”
史承福拿出兜罗网便往林晓东身上兜去。
那兜罗网上红光一闪,变成了一张火网,冒着熊熊烈焰落来。
林晓东张开双臂拥抱火光,兜罗网从他体内穿过去了,兜了个空。
火光掠过,史承福伸长脖子去看,林晓东原地站定,一点火星不沾身。
史承福咬紧牙关问道:“这是什么邪法?”
林晓东冷脸喝问:“你和广玄子、吕清宁同流合污,杀害雪山门派同道,到底谁正谁邪?”
史承福张大鼻孔嘴唇上翻,把兜罗网投入空中,对着林晓东打出一个又一个火球。
林晓东站立之地倾刻间变成了一片火海,人站在火中,却好似沐浴一般自如。
远处的山上,周丽姿哑口无言,见林晓东和马乐章交手,心里还捏了一把汗,谁想到他如此轻松解决此人。
现在再见他置身火海安然无恙,更是精神振奋,心想击败广玄子和吕清宁,恐怕还得依靠此人。
史承福眼中闪烁一抹恐惧,拿起青荷剑,指向林晓东,放出一道绿光。
林晓东原地不动,绿光穿胸而过,透过他的身体,照到了远处。
史承福抬眼惊愕道:“怎么回事?”
林晓东冷冷道:“你现在想要回去,已经晚了!”
又把飞云如意抛去,打得史承福脖子一仰,仰面死了。
说笑间,戈壁门派就又死了两位掌门,抚洪山开山谷梁子琪见了,破口大骂,杀出阵列:“休伤吾道友!”
林晓东眼睛一斜,飞云如意直接打去。
梁子琪使紫烟剑去挡,结果当的一声,就被折成两段。
梁子琪瞪着眼睛,被震得后退三步才重新立定,盯着手里的半截剑出神,一招没出就被打坏了。
林晓东收回了飞云如意,眼中杀气腾腾,道:“你这种助纣为虐的恶贼,我今日必除之!”
梁子琪回神,咬着牙胸口起伏,拿出了血目镜向林晓东照去,一声嘶吼传来。
林晓东抬眼望去,那血目镜中有一只竖着的流血的眼睛,突然睁开,放出红光。
林晓东反应不及,被那红光穿胸而过,像一个被吹破的肥皂泡。
梁子琪愤怒大呼:“你死了没有?
你出来!”
林晓东重新现出,梁子琪又拿着血目镜照去。
林晓东脑后升起无字之书,金光闪烁,把那红光给挡住,道:“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说罢,伸手向血目镜一指,哗啦一声,就碎裂一地。
梁子琪也被冲击得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跪在了地上,愤恨道:“为什么?”
林晓东冷笑不语,飞云如意飞来,结果了梁子琪性命。
须臾之间,三位道人死在了林晓东手下。
戈壁门派满腔悲愤,纷纷举拳叫嚣:“跟这妖人拼了!”
广玄子回头看了看众人,心想留着你们还有用,明天还要去填沐雪宫的护山大阵,便道:“让我来!”
有道人不礼貌道:“你不是已经败在此人手里?”
广玄子看了吕清宁一眼,二人相视一笑。
广玄子道:“我今日,有了杀他的妙宝!”
山上,林晓东和周丽姿都一下子警惕起来,周丽姿趴在石头上压低身子,悄声道:“小心,看样子,广玄子要使邪法了!”
林晓东道:“宫主放心,那只是一个虚影。”
阵中,林晓东侧目冷脸问广玄子,套他的话:“可是从太初宫习得的邪法?
你好歹也是道门领袖,居然修邪道邪法,真是愚不可及!”
广玄子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从怀中拿出了那木头匣子,打开来道:“今日你必死无疑!”
林晓东踮脚去看,就如马承德所说,一朵黑云,十分怪异。
林晓东闭目去尝试感知,发觉那黑云没有五行属性,没有法力,一片混沌。
吕清宁骄傲道:“这是我太初宫妙法,十年前的惨剧,是你们正道门派,对我们的误会而已!”
在场众人要么一心寻仇,要么本就心术不正,听了吕清宁的话,竟然都没人反驳。
广玄子摊开手,那黑云从盒子里面飞出来,现出了全貌,越变越大,竟有一间房子大小,飘在空中,形似乌云,但是又不停蠕动,好似有实物一般。
到底是太初宫的邪术,戈壁门派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纷纷昂头,往后退去。
广玄子猖狂大笑:“我这黑云一扫,不管你有多少本事,准叫你尸骨无存,连点渣都剩不下,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为你伤心!”
林晓东挑衅一哼:“会点邪术,就想吞没正道?
痴心妄想!”
广玄子伸手一指,太初浑云便向林晓东飞去。
林晓东有意要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