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看了看自己的住处,摊手道:“仙子,你觉得林某是重视名利财富之人?”
妙明仙子向林晓东走来:“当然不是,所以我父亲才会派我来。”.
林晓东淡笑:“仙子,林某也不缺知己。”
妙明仙子收住脚步,美目低垂:“怎么,难道我不美吗?”
林晓东道:“仙子美貌,自非地居道人能比。”
妙明仙子侧目:“你不喜欢?”
林晓东道:“林某上界,是为了终结道门争端,绝不会为任何人做事,我在地上如此,在天上也如此。”
妙明仙子听了,后退了半步:“看来我父亲说的没错。”
林晓东起身:“时候不早了,仙子请回吧。”
妙明仙子低着头,心情复杂,自尊心有些受伤,但对林晓东也多了几分钦敬。
“那敛月珠需要白天吸收日光,晚上才能放光,要放在室外高处。”
林晓东行礼:“多谢。”
妙明仙子两手攥着裙子,迈着小碎步,低头出门去了。
第二日早,妙明仙子孤身一人,来到了青涛洞。
守门童子通报进去,余建华、高曾琪、许兴运全都来了。
余建华贱兮兮行礼:“妙明妹妹来了!”
高曾琪、许兴运道:“妙明姐姐来了,好久不见!”
妙明妹妹对三人的殷勤视而不见,问道:“我父亲呢?”
三人抢着道:“在正殿练功。”
妙明妹妹便撇下三人,径直去了正殿。
雷烈真人在殿中蒲团上静坐,睁开眼睛:“你来了。”
妙明仙子向雷烈真人行礼:“父亲,我昨晚去找林晓东了。”
雷烈真人眼睛一斜:“哦?”
妙明仙子道:“他只收下了我的敛月珠。”
雷烈真人点头:“你常去看看他就行了。”
妙明仙子眨眨眼睛,掐着腰,不甘心道:“父亲,那林晓东,在地上有几个女人,为什么不肯……”雷烈真人一瞪眼:“怎么,难道你还想和他?”
妙明仙子耸肩噘嘴:“不是……”雷烈真人道:“你就看看他生活上需要些什么,当个邻居常去走动,让他念你的情分就够了。”
妙明仙子不情愿道:“知道了……”和玄鉴道人一战,让林晓东在空居界名声大噪,玄鉴道人却名声扫地,姚坻道北部仙众在广寒秋,也抬不起头来。
玄鉴道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打不过林晓东,便从别的地方动手。
这天早上,玄鉴道人唤来了林玉树,道:“你去请享景道人和阳存子来。”
此二人自然是华远子、远玄子、海光道人死后,玄鉴道人新拉拢的亲信。
林玉树问道:“请他们两个来干什么?”
玄鉴道人咧开嘴角,摇头晃脑:“林晓东来天上多管闲事,那我就去地上,搅他个天翻地覆!”
林玉树会意,昂头一笑,领命而去。
上午,享景道人和阳存子赶来,此二人都有五六百年的道行,稍逊于华远子等人。
玄鉴道人在厅中亲切迎接:“二位贤弟远道而来,快请入座!”
享景道人和阳存子坐下问道:“真人请我们二人前来,是要商议什么事情?”
玄鉴道人一咧嘴:“和林晓东一战,对我们姚坻道北部仙众很是不利。”
享景道人点点头:“是啊,现在广寒秋的人都说,咱们姚坻道北部仙众是外强中干,连葱岭刚上界的小仙都打不过!”
阳存子摇头:“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以前见了咱们哪个不是拼了命的巴结,现在一个个说风凉话。”
玄鉴道人无奈一叹:“我本事不济,不是林晓东的对手。”
享景道人摊手:“我们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呢?”
阳存子也一叹:“雷烈老儿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玄鉴道人抱臂道:“不过,打不过有打不过的办法。”
享景道人和阳存子交换眼神,问玄鉴道人:“真人的意思是?”
玄鉴道人道:“林晓东不是喜欢上天来多管闲事?
反过来,我也要去地上!”
享景道人闻言拍手:“妙啊!林晓东上了天,对地上的事情自然管不过来,我们正好趁虚而入!”
阳存子道:“咱们姚坻道北部的空禅子、蓬谷子,和葱岭的纯成子、杨雪兰一起加入了太平令,亲如一家。”
“我们自己脚底下都被林晓东染指,这如何能忍?”
玄鉴道人道:“今日请两位贤弟来,便是为了此事。”
享景道人道:“需要我们做什么,真人尽管开口。”
玄鉴道人抿嘴凶笑:“我想辛苦二位,下界走一趟。”
享景道人和阳存子扬眉:“哦?”
玄鉴道人眼神凶狠:“那空禅子和蓬谷子和葱岭道人交好,我想请两位贤弟下去,要他们对纯成子和杨雪兰动手。”
“他们二人若是不从,两位贤弟尽管下手,正好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姚坻道道人,还有谁敢和林晓东为伍。”
享景道人摊手:“对付地居道人又有何难?”
阳存子也道:“此事小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