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扬全又拿了几根针来:“等我把针扎完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曾瑞云怒道:“曾小姐是我的了!你别想阻拦!”
朱扬全二话不说,照人中就又扎了一针。
曾瑞云顿时面上不能动,口中说些含糊不清的话。
朱扬全依次在肩膀、手臂、大腿又扎了几针,扎到脚的时候,曾瑞云挣扎几番,晕过去了。
朱扬全抹一把额头,松一口气:“走了。”
孙婷丽一叹:“谢谢大夫。”
朱扬全道:“走是走了,难保不回来,你们得去道场上请些辟邪的东西来。”
孙婷丽道:“一会儿我就去。”
朱扬全给曾瑞云开了一副安神的药,走了。
半夜,朱扬全起夜,走到半路,突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掐住了脖子。
他奋力挣扎,听空气中有人恶狠狠道:“让你多管闲事,我掐死你!”
朱扬全专治疑难杂症,遇上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临危不乱,挣脱开来,往书房跑去,书桌上摆着一卷银针。
朱扬全跑进书房,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绊倒在地,爬到桌旁,把桌子推倒,银针落到地上,抽出来一根,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扎去。
只听空气中一声尖叫,阴风四起,窗户吹开,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朱扬全把银针拔出来,痛叫一声,坐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第二日一早,朱扬全坐马车上了淮林山。
守山弟子来见:“老先生找谁?”
朱扬全道:“我有事情想要见你家掌门。”
守山弟子把人请去了厅中,杨竹翰、孟安青来见。
杨竹翰认得朱扬全:“原来是朱大夫,何事来我荒山,近来身体可好啊?”
朱扬全摆摆手:“别提了,昨晚差点让鬼掐死。”
孟安青探头:“哦?”
朱扬全一叹:“我白天治好一个病人,赶走了附体,提醒人家上山请一些辟邪的东西,结果忘了自己,人家找到我门上来了。”
杨竹翰闻言怒目:“混账,我陆浑县境内,还有这种恶鬼?”
朱扬全道:“他说他是灵安山寂了洞彭谷文,杨道长,你去看看吧,他要是再来,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
杨竹翰点头:“朱大夫放心,此事交给我。”
朱扬全千恩万谢,下山去了。
半夜,一道金光落在了灵安山上,杨竹翰、孟安青、杨升源、贾峻、许蕊珠一并现出。
灵安山上并无一处寂了洞,阴鬼与妖邪不同,洞府不在阳世。
孟安青喝道:“何方阴魂在此作怪?速速现身!”
话音落下,黑风吹来,灵安山寂了洞金奎、余飞、史良、卢同方、彭谷文现身。
余飞怒问:“何人来我灵安山?”
孟安青道:“淮林山寂华派是也,你等阴魂,为何纠缠阳人,还要害朱大夫性命?”
彭谷文切齿:“谁让他多管闲事?”
孟安青冷哼:“你一阴魂,附体人身,朱大夫凭什么不管?”
彭谷文凶恶道:“他管,我便掐死他,让他断子绝孙!”
许蕊珠听闻,怒斥一声:“几个孤魂野鬼,也敢如此放肆?”大步上前,景全剑出鞘,“寂华派许蕊珠是也,你们几个谁敢来见我?”
彭谷文邪笑一声:“我看你这小娘子样貌,不比曾小姐逊色。”
许蕊珠粉面带煞,杏目圆睁:“安敢出言辱我?”一剑劈来。
彭谷文举剑招架,同许蕊珠斗在一处。
双剑相交,周旋往来,有十余回合。
许蕊珠不是对手,虚晃一剑撤去。
彭谷文纵身追来,举剑便砍。
许蕊珠一抬手,须弥针化一线毫光,叮一声响,将彭谷文贞藏剑震落。
彭谷文被落了兵器,左肩一摇,背上水火刀自行出鞘,起在空中,一面白一面红,向许蕊珠面门飞来。
许蕊珠手一指,须弥针飞去,却不想被水火刀打落。
许蕊珠后撤半步,张口瞪目,吸一口气,跃身跳出了圈子去。
彭谷文一阵阴笑:“这点法力,敢来管我寂了洞的闲事?”
贾峻抽出微闻剑,飞身上来:“几个孤魂野鬼也敢如此猖狂?”
卢同方抡开宗刚剑,来战贾峻:“你陆浑县的门派,还比不上我们几个孤魂野鬼。”.
贾峻抖擞精神,挺身怒目:“阴魂可有名号?这就送你超生!”
卢同方答言:“灵安山寂了洞卢同方是也,你这道人莫急,马上也要做了阴魂!”一剑劈来。
贾峻举剑招架,同卢同方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步战冲突,有十余合。
贾峻败下阵来,后撤三步,腰间摘下伏天袋,撑开来举过头顶,对准卢同方:“收!”
卢同方蔑笑,一拍后脑,顶上现出九炼灰银鼎,放红光罩住周身,不能被伏天袋收去。
贾峻法术不应,仰面看久练挥银鼎一眼,跳出战圈。
余飞道:“你们非是我寂了洞敌手,快快撤去,免得枉死了性命。”
杨升源闻言,按捺不住,言贯剑出鞘,飞身上前:“寂华派杨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