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含蕾抡剑再战,同刘森杀了十合,回身就走。
刘森将积云图祭起,喷来一道黑烟。
黄含蕾抬手一指,黑烟便消散。
刘森惊道:“这才几日,你就学来这等邪法?”
黄含蕾冷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BIqupai.
何培庸步上前来:“林晓东,你助纣为虐,伙同妖邪,这笔账我记下了!”
林晓东狞笑:“你陆浑县门派要找我记的账远不止这一笔!”
何培庸一剑劈来:“我来看看你从林晓东那学来些什么本领!”
黄含蕾同何培庸杀了五合,回身就走。
何培庸手指一弹,月虹神针一线白光,射向黄含蕾后心。
黄含蕾还未回过身来,月虹神针已经飞至身前。
何培庸以为黄含蕾必中招无疑,哪知月虹神针被定在了半空。
黄含蕾这时方转回身来,低头看月虹神针一眼,便掉落在地。
何培庸探头张口,啊一声叹,问林晓东:“你传了她们些什么手段?”
林晓东道:“陈小姐找你报仇是绰绰有余!”
何培庸转头看向陈娇然:“那我就给你看看我新祭炼的宝物!”抬手拂袖,袖底飞来黑风刺,一道黑影直奔黄含蕾面门。
黄含蕾束手站着,黑风刺飞到身前,也被定住。
何培庸浑身一震:“怎会如此?”
陈娇然认出,这黑风刺正是自己的独角所炼,切齿道:“好恶道,坏我三百年道行,就为了这一件法宝?”
何培庸怒问:“你为何有这等手段?”
黄含蕾转头看向林晓东:“全赖林道长的大慈大悲!”
何培庸双目通红,再将青云珠向黄含蕾打来。
陈娇然见了,一挥手,青云珠飞到她袖里去了。
何培庸怒斥林晓东:“你帮助妖邪,对付陆浑县门派?”
林晓东狞笑:“林某杀你陆浑县门派还少么?”
陈娇然步上前来:“你坏我三百年得道机缘,我也坏你道行!”抬手一指,消去了何培庸法力。
何培庸当即跪倒在地,仰面咆哮:“不!”
陈娇然居高临下,眯眼冷漠道:“你这一辈子,喘一口气,喝一口水,我都盯着你,别想再干一丁点恶事。”
林晓东笑道:“你未害人命,今日林某不杀你,日后若要害人性命,我不杀你,陈姑娘也不会放过你。”
陈娇然给林晓东行了一礼,同吕竹月等人返还宝焰光明灯世界,林晓东也消失不见。
济城中,有一家米铺,老板沈公炳,夫人吕艳萍,生有一女沈仪琳,二十出头年纪,未有婚嫁。
这日,沈公炳夫妇在米铺,家中只有沈仪琳,忽听有人敲门。
沈仪琳来到门口问道:“谁啊?”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贫道亳津山恒承派郭彬,想要化缘,讨一碗水喝。”
沈仪琳开门来看,是一个年轻道人,身着黑袍,背着一个大木箱。
沈仪琳抬起袖子挡住脸,低头道:“道长随我来吧。”
郭彬行了一礼,随沈仪琳去了堂屋落座。
沈仪琳端了水来,郭彬起身道谢,自己先喝了一些,剩下的倒进壶里。
沈仪琳问道:“道长要不要些干粮?”
郭彬道:“若是有,还请姑娘拿些来。”
沈仪琳拿来了些饼子,道:“我家是开米铺的,就不缺粮食。”
郭彬再行一礼:“多谢多谢,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沈仪琳轻笑:“我叫沈仪琳。”
郭彬起身道:“谢谢沈姑娘款待,郭某就告辞了。”
沈仪琳把郭彬送出门。
郭彬离开济城,当晚在城外寻一处青石坐下,闭目入定,脑海里都是沈仪琳一颦一笑。
郭彬心思:“沈姑娘待我如此好,想必是看我年轻俊美,我也念她月貌花容,此是两情相悦。我有道术在身,来无影去无踪,何不同她私会,成其美事?”
想到这里,郭彬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捏法诀,化一阵黑风,吹去了济城当中。
却说沈仪琳在家中,正灯下刺绣,全然不知白日善举,引来灾祸,忽而窗户吹开,一阵黑风,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仪琳醒来,惊觉有人在解自己衣带,忙起身挣扎,看清身前之人,就是白日化缘的道者,不禁大叫:“是你?你干什么?”
郭彬道:“沈姑娘,你我两情相悦,何不今日就私定终身?”
沈仪琳大觉荒唐,挣扎道:“谁和你两情相悦?”
郭彬道:“沈姑娘,你白日如此待我,不是看我模样俊美?”
沈仪琳哭笑不得:“我白日不过看你是道人,心中尊敬,给了你些水米,谁知道你居然是这等奸邪之辈!”
郭彬道:“沈姑娘,这没别人,你也不用害臊。”说着便要扑上来。
沈仪琳一脚把郭彬蹬开,爬起来就跑,大呼大叫:“救命啊,非礼了!”
郭彬见沈仪琳跑远了,怀中拿来金瞳镜,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
金瞳镜一声嗡鸣,向沈仪琳放去一束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