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伸手拂开虚空,现出宝焰光明灯世界,道:“你入得其中,就有了法力对付贾光。”
蒋雨珍看林晓东三人一眼,纵身一跃,入得其中。
不多时,蒋雨珍出来,已经形貌大变,欠身给林晓东一礼:“多谢林道长慈悲。”
林晓东转头看向卢夏云:“贾光明日准备迎娶这位卢姑娘,还请蒋小姐,随我们一起做个局。”
蒋雨珍道:“听林道长安排。”
第二日上午,贾光安排了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来到了卢夏云家。
冯顺、胡桂华跟着过来,进门一看,卢夏云梳妆打扮一番,已经在床边坐等。
胡桂华见状眉开眼笑:“外甥女儿,这才对嘛,你和贾公子,那是郎才女貌,不能更般配。”
卢夏云望向门外的贾光,笑道:“舅母是为我好,云儿心里知道。”
胡桂华迫不及待:“那咱们走吧!”
冯顺、胡桂华搀着卢夏云,出了门来。
屋外,贾光看见卢夏云样貌,喜不自胜:“娘子,请了!”
卢夏云上了花轿,去了贾家。
贾光喝到半夜,方才撞进门来,一把扯下卢夏云的盖头。
可盖头下面,分明是蒋雨珍,还是死时的样貌。
贾光大叫一声,仰面倒下,吓死了。
外面听到动静,冲进门来,就见贾光躺在地上,瞪眼张口,一动不动,床上坐着的是血淋淋的蒋雨珍,冲众人一笑,消失不见。
贾光暴毙,喜事成了丧事。
冯顺、胡桂华喝完了喜酒,返回家中,关了灯在床上说话。
胡桂华道:“明天你就去卢家那房子看看。”
冯顺喜道:“夫人妙计!”
这时,忽听房中一声怒吼:“那房子是我妹妹的!”
冯顺、胡桂华吓得坐了起来,就见屋中地上站着一人,浑身发白,没有一丝血色,正是卢子宸淹死时的样貌。
胡桂华捂着耳朵闭眼尖叫:“鬼啊!鬼啊!”
冯顺认出是卢子宸:“外甥你回来了啊!”
卢子宸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冯顺的脖子,探过头来,面上惨白,皮肤泡得发胀,鼓着两只浑浊的眼睛,恶狠狠道:“那房子是我妹妹的!那房子是我妹妹的!”
冯顺被掐得翻白眼,吃力道:“知道了,外甥,舅舅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卢子宸这才松开手,消失不见。
两口子魂都被吓没了,点着灯熬过了一夜,待到天亮,来到街上,还没等说这事,先听说了贾光的死讯,惊骇不已。
贾光的父母贾庭、陈照红料理了儿子后事,恨蒋雨珍入骨,这日,陈照红来到幽坞山。
守山弟子出得门来:“夫人何事?”
陈照红红眼道:“有人害我儿子,我要弄死她!”
守山弟子闻言仰面眨眼,把人带去了厅中。
幽坞山仁承派掌门朱正通和大弟子董朝江来见。
陈照红上前拉起了朱正通两手:“道长,求你给我儿子报仇!”
朱正通问道:“夫人,你儿子怎么了?”
陈照红切齿道:“我儿子,让女鬼害死了!”
朱正通转头看了董朝江一眼,问道:“什么女鬼?”
陈照红道:“我儿子先前娶了一个老婆,谁知道是一个短命鬼,几个月就死了。她自己死了还不行,还要害我儿子,我儿子新婚之夜,被她吓死了!”说到此处,泣不成声,蒋雨珍是被贾光打死,却一字不提。
朱正通听出蹊跷,问道:“您儿媳,是怎么死的?”
陈照红道:“就是两口子吵架,我儿子打了她几下,她自己就死了!”
朱正通听闻,板起了脸来:“夫人,若是如此,我们仁承派管不了。”
陈照红当即拿出了五百两银票来:“道长,我要让那贱人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超生!”
朱正通接过了银票,眯着眼睛装模作样道:“此事固然是你儿子的不对,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厉鬼祸害阳人,朱某倒要管上一管。”
陈照红道谢告辞,下山去了。
朱正通派董朝江下山调查,查来查去,查到了玉楼山上。
这日夜深,朱正通、董朝江、曹文胜、孙然兴、罗云卓来到济全观。
林晓东、卢子宸、卢夏云、蒋雨珍一齐出门来。
董朝江问道:“害死贾光的女鬼,在你山上?”
蒋雨珍上前一步:“我就是!”
董朝江喝道:“你一阴魂,害阳人性命?”
蒋雨珍回道:“杀人偿命,有何不可?”
董朝江道:“你已经死了,再出来害人,我仁承派不许!”
林晓东一阵阴笑:“你等找上我门来,难道不知我是谁?”
朱正通道:“我知道你,林晓东,别以为我陆浑县门派会怕了你!”
林晓东道:“贾光的命算在我头上,你想动蒋姑娘,先问问林某答不答应。”
罗云卓仗剑杀来:“我来看看你这邪道有何本领!”
林晓东纵身而出,举剑相迎,双剑并举,冲突周旋,杀了十五回合,罗云卓败走。
林晓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