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再战严蔚彬,往来冲突,盘旋辗转,有二十回合。
严蔚彬不能取胜,把宝色伞撑开,七色宝光,向林晓东照来。
林晓东挺身拂袖而立,被宝光笼罩周身,未伤分毫。
严蔚彬惊问:“这是何等邪术?”
郑全怒道:“果然是邪道!”
何宇道:“严茗,你出息了,和陆浑县邪道一路!”
严茗眼珠一转,犹豫片刻,道:“好过死在你们两个狗贼手里!”
郑全道:“以后整个石塘县,都没有你们融济派的容身之地!”
严茗道:“严某先活过今晚,再考虑这些!”
严蔚彬撤去,陈灿架剑上前:“容度派陈灿是也,林晓东,石塘县不是你这种邪道放肆的地方!”
林晓东再战陈灿,双剑并举,步战周旋,杀有十合,回身败走。
陈灿追来,抡剑刺向林晓东后心。
林晓东回身拂袖,醒世钟飞去。
陈灿一剑砍在醒世钟上,发不出声响,震得手臂发麻,把无影白水晶塔祭起。
林晓东仰面看一眼,蔑哼一声,一跺脚,醒世钟再响一声,无影白水晶塔宝光全无,落下头顶。
陈灿瞪目咧嘴,跳出圈子去了。
丁言珍抡剑杀来:“容度派首徒丁言珍,要来会你!”
林晓东斗丁言珍五合,便往后撤去。
丁言珍把乌石链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一拂袖,醒世钟又响一声,乌石链被震得一颤,直直落地。
丁言珍倒吸凉气,撤去一边。
郑全摇剑来取:“容度派掌门郑全,亲来会你!陆浑县邪道,也保不住严茗狗命!”
林晓东道:“林某被梁安县五派围攻,仍然平安脱身,就你们两家,今日也想动融济派上下?”同郑全杀作一处。
两人杀有三合,林晓东便败走。
郑全把追魂网撒来。
林晓东回身道:“此物岂能困我?”原地立着,追魂网落来,从身中穿过,落于地上。
郑全费解:“怎会如此?”
林晓东道:“你等今日苦战无功。”
何宇舞剑上前:“石塘县云锦山乾昌派掌门何宇,再来会你!”
林晓东手中剑对面交还,战何宇五合,抽身便走。
何宇手一甩,把墨银索打来。
林晓东以指为剑,当空一划,悬光剑出鞘斩去,把墨银索削去一截。
何宇忙把墨银索收起,未敢再战。
林晓东伸手道:“请吧。”
郑全对严茗道:“你融济派勾结陆浑县邪道,此事没完!”和何宇带着众弟子下山去了。
严茗上前一礼:“多谢林道长救命之恩,我融济派和林道长素无往来,不知今日何故前来驰援。”
林晓东道:“如方才所言,林某来解解闷儿而已。”.
严茗再行一礼:“林道长道法神通,严某佩服。”
林晓东道:“石塘县道人若来纠缠,严道长可只说和林某素不相识,若还不依不饶,林某定会再来相助。”
严礼道:“多谢多谢。”
林晓东欲要告辞,黄怜珊上前一礼:“林道长,多谢救命之恩。”
林晓东一点头,消失不见。
梁安县平津山庆玄派,这日早上,掌门蔡霖,唤来大弟子杜广晋。
杜广晋上前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蔡霖道:“你随我去丹松山走一趟。”
杜广晋问道:“老师何故去会行派?”
蔡霖阴笑:“我有妙计,能除玄清派而后快。”
杜广晋闻言面有喜色,和蔡霖离了山门,遁去丹松山。
会行派掌门鲍为晋、首徒洪司书出门来迎。
鲍为晋拱手一礼:“蔡道兄远来,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客堂,落座上茶,蔡霖问道:“鲍道兄近日如何?”
鲍为晋道:“种菜炼丹,打坐参禅,一同以往。”
蔡霖道:“鲍道兄一心清修,不理世事,真令蔡某佩服。”
鲍为晋道:“非是一心清修,只是法力低微,在咱们梁安县道门,根本说不上话。”
蔡霖道:“鲍道兄,蔡某今日前来,是想和你们会行派,谋成一事。”
鲍为晋扬眉:“哦?蔡道兄所谋何事?”
蔡霖道:“道兄不知敬觉派灭门一事?”
鲍为晋道:“此事倒有听说,师徒五人,丧命桂兰山。”
蔡霖道:“道兄,此事,可大做文章。”
鲍为晋问道:“道兄何意?”
蔡霖阴笑:“依我看,此事,是翟均做的。”
鲍为晋一笑:“道兄说笑了,翟均和余硕向来要好,怎会干出这种事?”
蔡霖道:“兄弟相残,司空见惯。”
鲍为晋问道:“道兄想要对翟均下手?”
蔡霖道:“翟均勾结邪道林晓东,合谋害了余硕,听着,多么顺耳。”
鲍为晋道:“翟均勾结林晓东是真,可说要害余硕,未免牵强。”
蔡霖道:“道兄,你我前去,黑的说成白的,翟均又能如何?”
鲍为晋问蔡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