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里先道:“我来会你!”来战黄硕。
黄硕手中剑相迎,战有二十合,掩一剑败走。
梁成毅杀出,截住蒋里先。
蒋里先仗剑交还,战有十合,往后撤去。
丁春飞身杀出:“你容正派也学人行侠仗义?”
梁成毅举剑招架:“那人能杀了张厚,就能杀了你们!”
定春冷哼:“今日先灭了你容正派,明日就给张堡主报仇!”
梁成毅仰面大笑:“哈,一边占人山场,一边说给人报仇,有趣有趣!”
说话间,二人已经杀有二十合,梁成毅败下阵来,跳出圈子去了。
孟佳文仗剑上前:“容正派首徒孟佳文是也!”
丁春笑道:“你干脆也留下来,当个压寨夫人!”
孟佳文杏目圆睁,面红过耳:“狗贼,敢言语戏弄于我?”一剑劈来。
丁春举剑搁架遮拦,冲突周转,往来辗转,杀有二十余合。
丁春不敌,肩上吃了一剑,负痛败走。
罗世炳纵身杀出:“敢伤吾兄弟?”举剑便砍。
孟佳文举剑交还,再战罗世炳,杀有十合,收身撤去。
罗世炳剑指刘澜:“老东西,亲自上来受死!”
刘澜抡剑杀来:“怎能让你等继续在此为害百姓!”
两人杀至一处,双剑相交,往来辗转,有二十合,罗世炳手中剑被挑落了地,忙跳出圈子去了。
傅晨彬冷哼:“我非是张厚,你也非是那北边来的剑客,便是他来了,死的也是他!”抡开金背七星刀,有如黑风乍起,无五合,将刘澜砍翻在地。
刘澜落地一滚,见不好了,高声道:“走!”同弟子匆匆上马,狼狈下山。
傅晨彬大笑,高喊道:“三天时间,二百两金,晚了,那女人清白不保!”
刘澜师徒返还绿萍山,心有余悸。
孟佳文怒道:“这些恶贼!”
梁成毅道:“想不到傅晨彬那刀如此厉害。”
黄硕道:“现在如何是好?”
刘澜对孟佳文道:“你随我去塘坝山。”
师徒二人来到容正派。
守山弟子通报进去,孙斐、裴茂臣来迎。
孙斐拱手道:“原来是刘掌门,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大堂落座,孙斐问道:“刘掌门今日怎么有空闲?”
刘澜摆手:“非是空闲,是有要紧事。”
孙斐闻言正色:“什么事?”
刘澜道:“随南县成隆盛丰茶庄老板卢生禄的女儿卢桂芳,被紫坪山青云寨的人掳了去。”
孙斐扬眉:“哦?”
刘澜道:“那傅晨彬不是垂涎旗云堡日久?如今张厚死了,他们青云寨便搬了去,在下梁山劫道。”
孙斐拍案瞪目道:“混账!张厚刚死,傅晨彬又去旗云堡作乱?”
刘澜一叹:“那傅晨彬手中一把金背七星刀十分厉害,我在他手下走不过五合,就被砍翻在地,狼狈逃窜。如今那卢姑娘还在他们手上,我没有办法,只好来找孙掌门。”
孙斐点头,道:“刘掌门找我,我也难是傅晨彬敌手,不过,有一个人,定能轻易摆平此事。”
刘澜问道:“不知孙掌门所指是谁人?”
孙斐笑道:“玉台山红棉山庄林晓东。”
刘澜眨了眨眼:“红棉山庄?吴羡章的人?”
孙斐摇头:“非也非也,那吴羡章,死在此人之手!”
孟佳文闻言惊问:“谁人能杀了吴羡章?”
孙斐道:“就是那除掉张厚,剿了清义寨和黄沙岛之人。”
刘澜猛醒:“对啊,何不去找此人,怪我一时心急!”
孙斐道:“事情紧急,我们这就去红棉山庄。”
刘澜、孟佳文、孙斐、裴茂臣一齐来至玉台山。
林晓东、韩玉英出门来迎。
孙斐给刘澜介绍道:“此便是林晓东林公子。”
刘澜脱口而出:“竟如此年轻?”
林晓东问孙斐:“这位前辈是?”
孙斐道:“此是绿萍山容正派刘澜刘掌门和门下首徒,孟佳文孟姑娘。”
林晓东拱手一礼:“见过刘掌门,孟姑娘,快请进来。”
众人去了大堂落座,刘澜四下看去,道:“红棉山庄这么好的地方,吴羡章无福消受。”
林晓东道:“刘掌门和孙掌门齐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事。”
孙斐道:“紫坪山青云寨傅晨彬,搬去了旗云堡,在下梁山劫道,掠走了随南县城隆盛丰茶庄卢老板的女儿。”
刘澜道:“我前去营救,怎奈不是傅晨彬敌手,来找孙掌门求助,孙掌门带我来见林公子,还请公子出手,救下卢姑娘。”
林晓东皱眉:“张厚刚死,就有人敢住旗云堡?”
孙斐道:“傅晨彬觊觎旗云堡日久,死了正好让地方。”
林晓东冷哼:“我便再去剿一次,这次,一把火给烧了,免得再生祸患!”
孙斐、刘澜道谢而去。
黄昏十分,刘澜、孟佳文、梁成毅、黄硕、徐千来、孙斐、裴茂臣、冯承休、何慧琴、林晓东、韩玉英,一齐来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