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顶上现出五色莲华,将无踪印托住。
岳珵仰面张口,见坏不得林晓东,将无踪印收起。
林晓东伸手道:“请吧。”
岳珵望向江梓燕:“落到他手里,还不如随我走!”一拂袖,同众弟子转回柳坪山。
江梓燕母子仗剑挺身,布开阵势。
林晓东道:“我也可以给你们母子安排一个好去处。”
江梓燕面色发白:“不知林兄弟何意。”
林晓东拂开虚空,现出宝焰光明世界。
江梓燕母子往其中望去,久久不能回神。
林晓东道:“你们若在顺安县走投无路,可以来凉平山找我。”言毕,和陈玉君不见了,虚空随之合拢。
母子松了一口气。
江从斌不解道:“他怎么走了?”
江从勋疑惑:“他是来救我们的?”
江梓燕道:“他一个外人,行事和顺安县道者不同。”
岳珵图谋鬼母江梓燕,万幸被林晓东解救。
数日后,半夜,董金、任远、汤维云、耿启、石致祥,以及宝屿山普源洞林远、胡文、杨进、方行荣、俞保生杀上凉平山。
董金大喝:“林晓东?我又来了!”
林晓东、陈玉君步出门来。
陈玉君道:“此是徒劳。”
俞保生上前:“宝屿山普源洞俞保生,来给静明洞众道兄报仇!”新笔趣阁
林晓东举剑上前:“给害人的妖邪报仇?若非我早证得究竟之道,今日你等绝难活命!”
两人杀作一处,战十五六合。
俞保生怎敌,将紫府珠打来。
林晓东拂袖,九窍玲珑石飞去,正中紫府珠,紫府珠被打落了地。
俞保生亦被震得一个踉跄,一看不好,回身就走。
方行荣仗剑杀出:“普源洞方行荣是也!”
林晓东挺剑相迎,盘旋辗转,战近二十合。
方行荣渐渐不支,将飞云幡招展。
飞云幡放出一朵黑云,往林晓东头上落来。
林晓东手一伸,风雷针从掌心飞去,腾起半空,发一道神雷,黑云当即消散。
方行荣忙把飞云幡收起走了。
杨进挺身而出:“吾普源洞杨进!”
林晓东手中剑来迎,双剑相交,斗二十余合。
杨进久战不胜,袖底拿来迷仙玉瓶,七色彩光交织旋转,令人头晕目眩。
林晓东别过头去伸手,血凝珠从袖底飞来,一片血光。
迷仙玉瓶沾染了血腥气,掩了宝光,落于地上。
杨进掩身撤去。
胡文掣剑来取:“普源洞胡文,再会你一阵!”
林晓东便战胡问,战到三十二三合。
胡文力竭,将无极葫芦举起顶上,放来红光。
林晓东发风雷针,一道神雷,将红光击散。
胡文被震得手脚发麻,回身便走。
林远把剑一抡:“普源洞林远,为顺安县同道讨个说法!”
林晓东本心剑招架:“林某在你顺安县所杀之人,一桩桩,一件件,都有说法,你要先听哪一件?”
两人战三十六七合,林远终是不敌,将神龙刺劈面打来。
林晓东拂袖,飞星钉从袖底飞去,叮一声响,把神龙刺打落。
林远愣愣怔住:“我二百年修道,比不过你三十年人身?”
林晓东把飞星钉收回:“汝观此飞星钉疾否?吾得道时,复速于此。”
林远望董金一眼,两家人各归洞府去了。
贺竟祥和林晓东一战之后,徐祺再不敢坏东升楼生意。
但是徐祺毕竟是鬼怪,天性难改,贺竟祥对此事亦怀恨在心。
这日上午,贺竟祥、任贵新来到了云关山仁诚洞。
仁诚洞中卢旭辉、刘斌瑞来见。
相互见礼,来至厅中,卢旭辉问贺竟祥来意。
贺竟祥将先前事说了,请卢旭辉相助。
卢旭辉自然推辞:“道兄,卢某道行低微,爱莫能助。”
贺竟祥急了:“道兄,我师弟又未行那杀人放火之事,只是让人破财,他林晓东就要管,我等以后在顺安县,难道要受他约束?道兄难道甘心如此?”
卢旭辉沉吟片刻,觉贺竟祥所言有理,点头道:“那卢某就尽力一试。”
贺竟祥起身一礼:“多谢。”遂告辞。
第二日夜里,贺竟祥、任贵新、闵成兆、路扬文、徐祺,以及仁诚洞卢旭辉、刘斌瑞、何化兆、石卿、陆在云一齐杀上凉平山。
林晓东、陈玉君自山门外凭空出现。
陈玉君蔑哼:“找再多人来,也无济于事。”
贺竟祥切齿:“我就不信顺安县杀不了你!”
卢旭辉上前一步,挺身拂袖:“吾云关山仁诚洞卢旭辉,林晓东,你不要管我道兄闲事!”
林晓东道:“兴妖法扰乱人世的,林某都要管上一管。”
卢旭辉闻言点头:“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陆在云挺剑上前:“林晓东,且来会我一阵!”
陈玉君杀出:“得先胜过我!”
陆在云便战陈玉君,双剑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