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锦瑞斋。
谷川来迎,打量二人:“二位来看看古玩?”
林晓东道:“我找你们老板。”
谷川行了一礼:“二位稍等。”去了后屋见方怀松,“老板,外面有个道人和一个姑娘说要见你。”
方怀松甚是奇怪,出门来见:“二位找我?”
林晓东道:“林某掐指一算,先生近日有破财之灾。”
方怀松闻言摇头摆手:“我货被劫的事情,满城都知。”
林晓东道:“我能把你被劫的东西找回来。”
方怀松挺身瞪目:“此话当真?”
林晓东点头:“当真,不过,得要你帮个小忙。”
方怀松忙道:“师父请讲。”
林晓东道:“你找一辆马车,随便拉些什么,在龙崖山下再走一趟。”
方怀松会意:“师父要引那贼人出来。”
林晓东点头。
方怀松答应,安排了车马,林晓东告辞。
当日夜里,月黑风高,一辆马车在龙崖山下行走,山中幽暗,只剩轮廓。
车里,林晓东、陈玉君对坐。
陈玉君道:“若是妖邪,抢劫财物何用?”
林晓东道:“许是妖怪也喜好古玩。”
陈玉君嗤笑。
忽而,黑风乍起,两人眼前一黑,便坐于地上,马车不见了,车夫被掀翻在地。
林晓东往高处望去:“果然是妖邪作怪。”
车夫焦急道:“我车呢?”
陈玉君道:“你且先回县城去,车明日还你。”
车夫便走了,林晓东、陈玉君上了山来。
循着黑风,来到山中,有一处度行洞,洞门刚掩。
陈玉君拂袖跺脚:“妖孽,速速现身!”
度行洞俞然诚、楚亮、路鸣、冯俭厚、梁宇杀出。
俞然诚切齿瞪目,凶恶问道:“什么人?”
林晓东挺身道:“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俞然诚几人闻言,皆倒吸凉气:“是你?”
陈玉君喝问:“你等为何在此劫道?”
楚亮冷哼:“山贼不劫道,种地么?”
林晓东道:“你等已不是山贼,而是野鬼。”
此五人众,生前为贼,啸聚山林,死后怨气不散,仍行那劫道之事。
梁宇将身一抖,摇剑杀出:“你说什么?”
陈玉君上前:“把抢的东西还回来,免得丢了性命!”
梁宇仰面大笑:“我凭本事抢来的东西,凭什么要还回去?”
双剑相交,战十余回合,梁宇招架不住,把戮魂银铃一摇。
那铃声里夹杂着地狱般的惨叫嘶吼,听得人头痛欲裂。
陈玉君蔑哼一声,袖底拿来七彩琉璃环,手指一弹,叮一声响,将铃声盖过。
梁宇“啊”的一声,见陈玉君厉害,往后退去。
陈玉君把七彩琉璃环丢来,正中梁宇面上,打死了。
冯俭厚惊呼:“五弟!”飞身杀来。
陈玉君举剑来迎,双剑并起,斗十数合。
冯俭厚亦非敌手,把先天石罩祭起,一片乌光,好似泰山压顶。
陈玉君一拂袖,铮的一声,金霞剑出鞘,一束金光冲天而起,将乌光冲破。
冯俭厚倒吸凉气,回身逃命。
陈玉君复把金霞剑指来,金光一线,冯俭厚首级落下尘埃。
路鸣吼一声,掣剑来取。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并举,有二十回合。
路鸣落入下风,将烟雨玉绫祭起,顿时烟雨缥缈。
陈玉君祭紫云珠于顶上,紫光耀目,烟雨飘不进来。
路鸣调头欲走。
陈玉君手一指,紫云珠飞去,打着路鸣后心,打死了。
楚亮怒骂:“你这恶女!”飞身杀来。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来战楚亮。
往来冲突,战二十六七合,楚亮抵敌不住,将玄阴青石锤劈面打来。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去,一声钟响,玄阴青石锤被打落。
楚亮拂袖撤去。
林晓东发飞星钉,星光一线,楚亮未及反应,便被贯穿前心,死于地上。
俞然诚高呼:“林晓东!”杀上前来。
林晓东便战俞然诚,冲突腾挪,斗三十余合。
俞然诚力不能敌,把五彩银扇一扇,黑风吹来。
就是此物,将方怀松的货劫了。
林晓东一推发髻,脑后现出五色莲华,黑风吹来,自然消散。
俞然诚吼一声,挥剑复战。
林晓东一拂袖,五色莲华连人带剑,把俞然诚收去了。
林晓东扫眼看去,俞然诚、楚亮、路鸣、冯俭厚、梁宇灵魂,皆转生宝焰光明世界。
两人进到洞中,就见俞然诚劫掠了不少财物,方怀松的货,和方才的马车,都在其中。
第二日,方怀松把货拉回,其余被劫的人也失而复得,皆大欢喜。
这日清晨,蒲岭山贞清派,谢真瑜来见常逾程。
谢真瑜行礼道:“老师,上次杀林晓东不成,皆因那鬼母前来相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