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祺把剑一抡,飞身来取。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来战,同任祺斗了近四十合。
任祺远不能敌,腰间取来发瘟葫芦,揭开盖子,喷来一道黄烟。
此乃是瘴气,林晓东拂袖挺身,身前升起九色障,那黄烟飘到云光当中,被焚烧干净。
任祺将发瘟葫芦收起,回身就走。
林晓东伸手一指,九色障飘来,任祺现出原形,正是那三尺小人,灰飞烟灭。
林晓东一招手,将任祺、韩既、常齐、江生、姜迅灵魂摄去,和陈玉君不见了。
济平山中,此后再无怪事。
数日后,夜深,凉平山上,红光弥漫,莱峰山乘觉洞姜晖文、彭宗均、蔡向钧、赵业方、汪澜现身。
林晓东、陈玉君出门迎战。
陈玉君喝问:“可是来寻仇的?”
姜晖文挺身瞪目:“正是!林晓东,你杀吾道兄,我今日也来杀你!”
陈玉君冷哼:“你可知顺安县有多少人,因为来寻仇,命丧凉平山?”
林晓东问道:“你给谁人报仇?”
姜晖文道:“安原河玉灵洞秦魁智!”BIqupai.
林晓东听闻,面色一冷,眼中杀机毕现:“秦魁智在安原河中害死三人,我因此将其除去,此贼死有余辜,谁敢给他报仇,我便杀谁。”
汪澜纵身而出:“我先杀你!”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来迎,冲突辗转,斗十余回合。
汪澜怎招架得住,把戮仙旗招摇,红光照来。
林晓东手一伸,将飞星钉打去,在戮仙旗上打破个洞,走了真元。
汪澜拿过戮仙旗看一眼,往后退去。
林晓东侧目,飞星钉飞来,正中汪澜前心,立时死了。
赵业方大叫:“林晓东!”抡剑来取。
林晓东架剑相迎,辗转腾挪,战有十数合。
赵业方亦不敌,将五龙戟刺来。
林晓东原地立着,只一拂袖,身前现出九色云光,五龙戟刺在其中,枪尖被融掉了。
赵业方大惊,调头就跑。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一束五色宝光,正中赵业方顶上,脑浆飞溅,一命呜呼。
蔡向钧瞪目切齿:“敢杀吾道兄?”跃身而出。
林晓东本心剑招架,腾挪往来,有二十回合。
蔡向钧伤不得林晓东分毫,袖底拿来绝神黑木葫芦,揭开盖子,喷出一道黑烟。
林晓东观此烟阴毒,便祭风雷针,一道神雷,绝神黑木葫芦被打落地上。
蔡向钧忙往后退去。
林晓东挺身跺脚,风雷针复一个雷声,正中蔡向钧顶门,身子一挺,死了。
彭宗均大喝一声,挺身出阵。
林晓东便战彭宗均,往来冲突,战三十余合。
彭宗均久战不胜,取下背上烛龙白琉璃伞一撑,发来白光。
林晓东一拍后脑,脑后升起五色莲华,放五色光,白光被抵挡其外。
彭宗均见奈何不得林晓东,把烛龙白琉璃伞收起欲走。
林晓东放飞星钉,一点星芒,彭宗均全无反应,便被打在眉心,身亡命陨。
姜晖文“啊”的大叫,掣剑直取。
林晓东复战姜晖文,双剑相交,斗三十六七合。
林晓东全无疲态,姜晖文心怯,祭五行印打来。
见此宝法力不低,林晓东发血凝珠,五行印沾染一点血光,就落下地来。
姜晖文望地上一眼,知大事不妙,化虹就走。
林晓东仰面拂袖,五色莲华追去,将姜晖文收入其中,一具肉身,化为乌有。
林晓东眉心放一线毫光,将姜晖文、彭宗均、蔡向钧、赵业方、汪澜灵魂,送去宝焰光明世界。
顺安县长留山宁济派首徒胡德翰,这夜到平岭山中采药,望见林地中有萤火。
他前去查看,走近才知,那放光的非是萤火,而是几棵草。
那草叶有铜钱般大,结子如豆,夜放荧光。
胡德翰不敢擅自采摘,先返还了山门,去见恩师郭望海。
郭望海还未曾睡,见是胡德翰,问道:“你不是下山采药,怎么回来?”
胡德翰道:“老师,弟子在平岭山中遇见些珍奇物。”
郭望海捋胡子扬眉:“哦?”
胡德翰道:“弟子在山中行走,远远望见荧光,便走过去,一看才知,那放光的,非是萤火,而是几株草,结豆大子实,放着荧光。”
郭望海听此言,寻思寻思,又去书架上找来一本书翻了翻,手托腮道:“莫非是萤火芝?”
胡德翰问道:“何谓萤火芝?”
郭望海道:“此是灵芝一类,夜放荧光,颇有灵性。”
胡德翰一喜:“那我们赶快去采来。”
郭望海点头:“我随你去。”
师徒两人连夜赶去平岭山,郭望海一看,果是此物,大喜道:“此草结芝,食一可通一窍,食七可通七窍。”
胡德翰一数,道:“此是五颗,可通五窍!”
郭望海却一摇头:“可惜。”
胡德翰问道:“怎地可惜,少了两枚?”
郭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