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的落款是一枚印章,想来就是摄政王的名讳。
只是这印单刻的是西凉国文字,两人都不识得。
南宫曜越看越怒,就要扯信。
幸好被舒浅月及时阻止。
“这些密信就是姓罗的通敌叛国的罪证,板上钉钉,他死有余辜。”
舒浅月说道:“幸好咱们及时发现了他的阴谋,必不会让他得逞。”
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相信很快就会传到西凉摄政王的耳中。
他到时候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舒浅月一无所知。
南宫曜眸光闪动。
他忽然一握拳。
“你说得不错,咱们不妨将计就计。”
“怎么将计就计?”舒浅月含笑看向他。
行军打仗她不懂,但他却在军中多年,兵法更是烂熟于胸。
她就喜欢看到他飞扬自信的模样。
可惜,他脸上仍然戴着面具,看不到他意气风发的面容,可那双眸子却熠熠有神,亮似寒星。
让人心折。
南宫曜断然道:“姓罗的不能杀。”
“那明天的斩首……”舒浅月面露疑惑。
他指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移花接木。”他说出四个字。
舒浅月登时明白,不禁拍掌叫好。
“好主意。”
她笑眯眯的。
“那马瘦子是罗知府的亲外甥,两个人身形也差不了多少,咱们就来个移花接木,斩的是姓罗的狗官,掉的却是那马瘦子的脑袋。”
南宫曜欲言又止。
尽管他戴着面具,可他眼神这么略一犹豫,登时让舒浅月看了出来。
“有话就说。”
南宫曜不由一滞。
他还只是在脑海里转了转,竟然就被她看穿了。
“那个……”
南宫曜知道瞒不住她,索性坦白相告。
“此事了结之后,我想去一趟西凉。”
舒浅月秒懂:“你要去刺杀摄政王?”
南宫曜颔首。
“此人不除,必为我南辰的心腹大患。”
他想起那白发男人,高深莫测,深藏不露,实在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劲敌。
舒浅月很不赞同。
“太危险了。你孤身一人深处险地,而那位摄政王位高权重,身边护卫高手无数,你根本没有得手的机会。”
但她知道南宫曜这人向来杀伐果决,决定的事极少会改变主意。
自己的劝阻对他来说不起作用。
果然,南宫曜眼底闪过一抹坚毅。
他当然知道此行凶险,难如上青天。
只是他的性子向来是迎难而上,从来没有遇难退缩的时候。
“我已经通知了符九,最多两日他就会赶来,由他护送你回京。”
听完南宫曜的话,舒浅月不由抽口冷气。
“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看样子,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是非去不可了,是不是?”
南宫曜凝望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歉意。
“我会平安回来,你等我。”他的大掌按在她的肩头,掌心火热滚烫。
舒浅月的心却一点点冰冷。
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好吧。”
南宫曜怔了怔,似乎不太相信她这么容易妥协。
但舒浅月抚着腹部,轻声低语:“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回到京城就可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
南宫曜既担心又宽慰,柔声安抚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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