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苦瓜城风雨欲来。
秦无忧早早的就来到了县衙这边。
他来到县衙后没多久,何雄和江鹤分别带着人来了。
为了确保他们各自的安全,他们各自带了百十来人。
到了之后,他们进了县衙,他们的人则在县衙外面的大街上对峙,谁也不敢松懈。
县衙大厅。
众人落座之后,秦无忧最先开口。
“本驸马初来苦瓜城,本想着等稳定下来后,再与诸位相聚一下,相互了解了解,谁曾想前几天竟然发生了何家盐矿被盗的事情,本驸马被朝廷派来全权管理苦瓜城,发生这种事情,本驸马不能不管啊。”
说着,秦无忧望向了江鹤,道:“江老爷,这何家盐矿的事情,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鹤哼了一声,道:“驸马,这存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江家可没有人去动他们何家的盐矿,这就是对我们的诬陷。”
秦无忧道:“可是,何家盐矿被杀的那些人,都是被人一拳给打死的,本驸马听说你身边的这位余虎很是厉害,整个苦瓜城,也只有他能一拳打死人,而且,我们还在盐矿那边发现了你们江家的令牌。”
秦无忧将丁英他们发现的令牌拿了出来。
江鹤凝眉,一把夺过了令牌来看,只是这样看完之后,他仍旧有点不敢置信。
“不可能啊,我江家绝对没有做这事啊,怎么会在盐矿发现令牌的?”
那令牌是真的,倒是做不得假,可他就是不信啊。
何雄见此,心里也越发的有些疑惑了。
“莫非真是江家所为?”
秦无忧道:“江老爷,会不会是你手下的一些人做的,只是你不知情罢了。”
话音落下,余虎突然就站了出来:“驸马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是我余虎做的了?”
秦无忧并未搭理这么一个下人,只是仍旧望着江鹤道:“若是如此的话,本驸马愿意从中调停,只要你们江家把偷的那些盐交还给何家,此事既往不咎,何家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如何?”
江鹤瞪大双眼,苦笑道:“驸马这话说的,好像这东西真是我们江家偷的似的,我连盐的毛都没见,怎么还啊?”
秦无忧瞥了一眼何雄,可此时的何雄仍旧很平静的坐着,就好像这事跟他没关系一样,很显然,这个何雄城府很深,就是要让他秦无忧来给他出头啊。
秦无忧想要挑起他们双方的矛盾,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秦无忧也是不急,道:“江老爷先别这样说,兴许是你手下做的,你可以问问你的手下嘛,你手下那么多,瞒着你做一些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秦驸马,我相信我的手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那这令牌如何解释?”
“是有人诬陷。”
“…………”
衙门内在不停的拉扯。
衙门外面,双方人马都很紧张。
突然,一支利箭飞来,直接射中了江家这边的一名护卫身上,那护卫只发出了一声惨叫,便一命呜呼了。
场面突然就慌乱起来了。
“何家人竟然暗算我们,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有人这样高声喊叫之后,双方立马就在县衙外面厮杀殴打了起来。
他们下手很重,几乎不留情面,没多久,伤亡的数量就增加了起来。
县衙大厅。
双方人马急匆匆的跑了来。
“老爷,不好了,何家人暗算咱们的人,把咱们的人给射杀了。”
“老爷,外面的人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传来,本来一直很镇定的何雄也终于坐不住了。
那江鹤更是如此,直接就让余虎拦住了何雄。
“你什么意思,诬陷我们偷你的盐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暗算我的手下,真以为我江家怕了你不成?”
何雄凝眉,心头一沉,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他的控制啊。
他们中计了,被人给挑拨了。
“江兄,你被人给诬陷了,我恐怕也被人给栽赃了,我的人绝不会在没有得到我命令的前提下,对你的人动手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然后挑拨我们的关系。”
何雄还是能够保持理智和镇定的,他这么一说,江鹤也很快反应过来了。
这是有人故意算计他们啊。
“何兄,先去制止他们的厮杀再说吧。”
两个人说完,就要离开县衙,可就在这个时候,四周突然冲出来了一些侍卫,他们冲出来后,不由分说就朝何雄和江鹤他们杀了过去。
何雄功夫不错,江鹤身边有余虎,那些侍卫想要近身也不容易。
何雄和江鹤此时再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无忧,是你搞的鬼?”
秦无忧冷笑一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苦瓜城是本驸马的,自然容不得你们这些人。”
何雄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就凭你的这些人,能把我们奈何得了吗?”
“那可以试一下啊。”
话音落下,旁边的刘铁牛就直接出手了,他先杀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