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下,还让她挨了一巴掌,你照顾得挺好呀……”谭跃安的语气让刘黎茂听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他只能转移话题:昨天晚上不会是你照顾得我吧……
“不然呢,难道还想沐馥照顾你?”
刘黎茂听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来兴师问罪呀。
“她是我的夫人,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用你管吧……”
“对,现在是不用我管。”他抓着床上病人的领子:“可是你不该将她牵扯进来做戏。”
“我也不想这么做,只是如果她不干预,恐怕沐家的嫌疑没办法洗清。”刘黎茂也不恼,任凭他抓着领子:“我现在可是病人,再去给我弄一碗汤药过来,不然下午没法接着演戏。”
“你好大的胆子呀,敢使唤我了?”
“你不是一直在被我使唤吗?”刘黎茂笑道:“张冬还没有跟过来,想必是在家里安抚沐馥。我要打个电话到家里,问问采儿现在家里的状况,恐怕这几天,我还真如她所说不能回家了……”
“活该。”谭跃安瞪了一眼,去外面找厨师去了。
刘黎茂则是挪动自己笨重的身体到电话旁边,给沐家打起来了电话。
“这里是沐府,请问找哪位?”
“采儿,现在馥儿情况如何?淋雨了喝药了没?”刘黎茂张口就开始关心起来。
“喝了,夫人喝药很自觉。只是,今天的事情恐怕你得在外面住几天了。”采儿尴尬地笑了笑:“你昨天晚上没打电话来,夫人以为您假戏真做,所以生了很长时间的气。”
“难怪,我昨天也是直接淋雨发热晕了过去。”他叹了口气:“你帮我多多安抚安抚,另外叫张冬过来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我们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哦对了,小姐回来时衣服上全是泥水,而且手掌心里划破了皮,你昨天是不是推了她一下?”
“是啊……”刘黎茂点了点头:“这种小伤应该很好治疗吧。”
“好治疗是好治疗,只是这种演戏你没提前通气过,恐怕你擅自回来是要跪小祠堂的。”
刘黎茂一副我比你更懂得架势:“行了,等我事情了解,我确实是会回去的。”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冬子,先生让你去这个地址一趟。”采儿将字条直接拿到东子面前:“带上几套换洗的,先生说,小姐的气没这么容易消,他还有工作,那就不回来了。”
“啊……”
“哟,真是皮痒了……”沐馥冷哼道:“把家里的衣服全部给他带走,永远都别回来,看到一次我打他一次。”
她手里拽着皮鞭,恨不得等刘黎茂回来了抽几百鞭子。
“那行吧,反正我们说没什么用,等先生回来了,亲自赔罪吧。”
饭店里,谭跃安端着一碗汤药递到了刘黎茂面前。
张冬拿着一个行李箱站在一旁,被赶出家门的人正无所谓呼呼地吹着汤药。
“真被赶出来了……”谭跃安忍不住翻白眼:“你这个态度,馥儿知道了肯定气死了。”
刘黎茂觍着脸笑了起来:“她又不是不让我回去,只是现在这种状况,我也不好回去,馥儿顺手将我赶出来罢了。”
张冬很无奈:“那件事我还没透露出去,你现在得赶紧在她面前用其他的事情缓缓,不然到时候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今天她的状态怎么样?”刘黎茂想起来要关心自己的夫人了。
“手里握着大少爷之前给她定制的鞭子,准备等你回去了,抽你几百鞭子呢。”
刘黎茂忍不住打寒战:“不是吧,这么狠?”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太聪明了就是不好呀,有些事情还得说得很透,一旦瞒着就得挨几鞭子。”
“你之前不是说这是夫妻小情趣吗?”谭跃安挑眉:“以前多温柔似水的小丫头,怎么嫁给你就变成了母老虎?”
“那是因为她在乎我呀?”
谭跃安将他手里的汤药夺了过来,一直撬开刘黎茂的嘴巴一口灌了下去。
“烫死了……”他急忙招呼张冬倒冷茶。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