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要不就不去学校了。”
“难道先生打算对他们下手了?”
“还没想好,我只是听沐馥提了一嘴。岩井夫人说叫她小心这位,她以前是特工出身,拷问过各种抗日的同志。自从遇到浅野,就隐退成了他幕后的妻子。”
“哈?”张冬愣住了,仿佛自己所认知的浅野夫人与他说的这一位并不是同一个人:“不行,我得让采儿远离她,再相处下去估计会有危险。”
于是,办公室里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画面。
张冬在刘黎茂的办公室里,将电话打回给了学校。
采儿接地:“什么事?”
“你与那位夫人离得远一点,她手段毒辣,凡事得罪过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浅野涤?不会呀,今天夫人拒绝了她的邀请,反而跟我说以后我们实验室里如果缺少什么东西直接跟她提呢。”
“总之,你们远离就对了。她手上沾染过不少我们同胞的血,现在只是收起了獠牙甘心做浅野的妻子而已。”
“好,我明白了。”
沐才刚说完这几个字,背后出现了一个阴影,拿着一个锤子将她敲晕了。
电话并未挂断,那个阴影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走到听筒旁边,将听筒拿到耳边冷笑道:“我就是为我夫君找个医生而已,这一点你们都要阻拦可真是太过分了。”
“浅野涤,你想做什么?”张冬吼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家将你夫君的另一条腿打残?”
“来呀,反正你们沐家的两个女人都在我手上。看谁能残得过谁??现在申城压根就没有能力给我夫君治腿的大夫,我绑几个大夫回去,又不是要了她们的性命,这么着急是在担心什么呢?”
电话那头露出了诡异的笑声:“今天这事我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反正我夫君的前途已经被你们给毁了,我毁了你们在意的人也不错。”
浅野涤说着挂断电话,招了几个人过来,将沐彩带离了学校。
车上,沐馥缓缓醒了过来,发现采儿在自己身边,两人都被绑着,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浅野涤不想在我们身上耗费时间,所以就采取了这种手段。
两人的医药箱都在车上,那是检查病患诊断治疗的工具。
没道理只是为了杀人而将医药箱带在身边的,一定是浅野涤这个女人做的。
她此刻的头也是昏昏沉沉的,是受到了重击导致的晕眩。
外面的这条路不像是去他家日料店的路,而是开往城外。
难道浅野也在城外?
这要是看完病直接在城外将自己处决,岂不是完蛋了?
沐馥想着要丢出一些什么,给来找自己的人一些线索。
可是这个车窗怎么打也打不开……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听到了动静:“别白费工夫了,我又不会害你性命,只想着让你帮我夫君看过腿后,自然会放你们走。”
“你夫君的日料店开在法租界,这明显是往城外去的路。”
“果然聪明,怪不得我夫君睡觉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
“能不能别提你夫君,一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沐馥瞪了一眼,又拿副驾驶上的人没办法。
现在落在别人手上,除非是解开束缚自己的东西。
她挪动了几步,发现很困难。
绑在手上的不是绳子,而是手铐,而自己因为平日里要做实验,几乎没有留过长指甲。
平日里开锁使用的银针在自己的医药箱里,就算自己想自救也有心而力不足。
沐馥看了一眼仍旧昏迷的沐采,用腿撞了撞:“为什么她还没醒?”
“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吧。”浅野涤从沐馥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自己十分开心。
“原来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沐馥冷哼一声:“现在你家夫君能不能再进岩井公馆做事,可都得靠着岩井先生。你私下这么做了,难道就不怕我先生的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