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沐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直接气哼哼将盘子里的糕点往嘴里塞。
“怎么现在变成我的错比较多了？”
刘黎茂觉得厨房里的响动有些不对劲，急忙过去查看：“没事吧。”
她正愁气没地方撒了，见到出气筒来了，直接骂道：“怎么？现在是我无理取闹吗？”
“是我没有解释清楚，并不是你的问题。”他看见沐馥红着的眼眶，非常心疼：“之前去日本的船上，我只是跟你说了前世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说她的事情，我知道这是我的错。”
刘黎茂犹犹豫豫，继续说道：“当时我还没想到这件事要怎么告诉你……”
“那你现在也没想好？”
“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他觉得这件事再不说，就没法说了：“前世的记忆，既然有大哥，有张冬，那肯定还有个一模一样的沐馥……”
“我知道，这种东西你也不用跟我说。”临到最后，沐馥也怕了：这要是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恐怕自己所期盼的一切都白费了。
自己并不是他首选的妻子，而是在经过各种逼不得已而做出的选择。
想到这里的沐馥整个的心都慌了，刘黎茂怕她端着的盘子伤着自己。
他抢先一步夺了过来，将东西放到灶台上。
自己慢慢搀扶着将人扶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然后端了一杯水递给她：“这件事你迟早都要知道的，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两心中的隔阂。既然这样，我也要说清楚的。”
“要不先去申请离婚，你再跟我说？”沐馥说着就要挣扎地站起来，离开刘黎茂所在的地方。
刘黎茂一把拉住，直接将人锁在怀里：“其实那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我知道你既想听又不想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可是，我也在乎你。”
“胡说，我不要听，我不想听。”沐馥双手捂着耳朵，将自己龟缩在自己的壳里。
“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难道有接触过其他的女孩子吗？”他看着怀里的女生越发心疼：“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难道我心里想什么你不知道吗？”
沐馥不说话，毕竟面前的这个人内心想的什么她一清二楚，就连精神在想其他的女人自己都一清二楚。
现在的她非常痛恨当初为什么要跟着法国的医学专家学习什么心理分析，不知道的事情总比知道的要好。
“我心里满心满眼都是你，当初看着你跟那个姓谭的眉来眼去，我心痛得要命。直到大哥死后，你为了那个姓谭的发疯，我想着我满心满眼的女孩居然为了别人而发疯，我痛恨自己的无能。后面找到谭跃安，你知道我暗地里跟他打过多少架吗？”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难道是因为你之前做得那些就能抵消我俩之间的隔阂？
突然，沐馥的眼泪夺目而出，言语中带着哽咽：“你只是，你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答应我大哥的嘱托。”
“并不是，这一切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刘黎茂将她的脑袋转移到自己的肩上：“我从前世就在爱着你，如果说一开始对你心悸是因为前世的沐馥。而后面的自己就是全心全意地为你心跳的，这一点家里的几人都是知道的……”
沐馥瘪嘴怼道：“当然，你买通了她们，什么话都为着你说呢？”
听到这里的刘黎茂忍不住笑了，心里略微发苦：“说的什么气话呢？如果说张冬和李阿姨是为我说话，那采儿呢？馥儿，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阿姨都说，我们两个聪明人，对外做事情顺顺利利。当然对着对方，总是会小心试探。这些年可能我们都是这么用的，所以那些伤痕都扎在了自己身上。”
他摸了摸沐馥的额头继续说道：“我一想，可不是嘛。之前因为谭跃安还在申城，我总是试探你会不会跟他跑，闹出很多笑话。现在你也在试探我，心里会不会还想着前世让我难忘的女人。可是我无论从前世还是今生，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
“前世也是沐馥？”沐馥从愣神中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睫毛上挂着泪花。
“对。”
“可前世我并没与你一道，你怎么能断定那个沐馥就是我？”沐馥觉得这个人又在哄骗他。
“之前池田科长的任务行动时，你说你总做梦梦见沐家好像完蛋了，大哥不在了，我也不在了。”刘黎茂尝试着提醒她。
“对，我确实有说过，难道这和你的前世有关系？”
“对，前世的我也不在了。因为林祖昌的出卖，他是组织介绍安排到我身边的秘书。后面背叛杀了张冬，然后将我送到了绞刑架。”
“可他今生……”
“这或许是上天送我来这里的意思，让我改变一切，让沐家，让你都能待在我身边。”
“不对呀，还是被你混过去了。”沐馥挣扎着起身，奈何刘黎茂这次用的力气太大。
她就算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