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大理寺的官员馋她,或者……
用她,魅惑更高层的官员。
见她不再挣扎,秦朗登时失了兴致,抬手轻轻挑开她蒙在眼上的黑布。
黑暗中隐约可见他的轮廓,令狐棠看见他的一刻瞳孔狠狠一颤,惊愕与不可置信交织成网,随着慢慢沉淀下来,在湿润的眼眸中划过一道自嘲的笑意。
珠泪顺着眼角跌落,砸在枕襟上发出‘吧嗒’一声脆响。
“你好像很失望。”
秦朗轻笑,指尖拂过她脸颊缓缓向下,起伏间勾勒出人间至柔的景致。
令狐棠苦笑一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被折磨成这副狼狈模样竟等到这个结果,她一时间竟不知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是我,你不满意?”
令狐棠咬了咬牙,秦朗注意到她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指尖动作一窒。
“胆子又大了,敢跟孤闹脾气了?”
令狐棠也没奢望秦朗能哄她,但说一点都不气是不可能的,谁知道秦朗早就准备好了后话堵着她。
“上次闹了脾气孤可没用你哄,轮到你就娇气上了。”
令狐棠一想,似乎真有这茬,也不敢再说话了。
秦朗解开她嘴上的布条,发现小脸都勒除了红痕,指尖轻抚间却发现她似乎在吞咽什么,发现不对当即用指尖顶开她的齿关。
令狐棠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用唇舌替代。
这个吻近乎不带半点温情,令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夺取了药丸,秦朗挑眉,舌尖微顶。
“怎么,真有这事儿你难道还想死?”
令狐棠:“……”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秦朗竟也不按套路出牌,干脆一用力咬碎了口中的药丸。
“呵,麻沸丸?”
秦朗看着掌中的药丸挑眉。
“没想到你倒是好人缘,还有人给你送这等东西。”
令狐棠自知理亏,不敢说话,秦朗却揶揄着倾身而上,伸手挑开她的衣襟,莹白映入眼帘。
“你这样来见孤,还以为你很期待。”
令狐棠脸色一烫,想起还晾在牢房里的亵衣。
没来得及说话,大掌撑在颈畔,视线越发昏暗间听他语气中略有惋惜:
“你怎么不哭了?孤还想看看有没有女人能哭一整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