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要,回去再满足你。”
不等令狐棠反应,他竟已经一手探入她裙下,令狐棠脸色猛的一红被他推到在床上,她咬咬牙刚做好被秦朗压上来的心理准备,孰料长裤被他扯下,紧随而至的是膝间冰火交织的热浪。
令狐棠瞪大了眸子撑起身子,便发现秦朗虽然掀起了她的裙子,却没有更新一步的打算。
空气中顷刻弥漫起一股沁人心脾药香,她坐起身才发现秦朗掌中涂着药酒,正在她膝间轻轻揉着。
“你是有多蠢,在马车里能摔成这样?”
看着她青紫交错的膝盖,秦朗薄唇抿成一条线,大写的不满几乎要透过面具溢出。
而令狐棠为自己脑子里不正经的东西默默跟佛祖道了个歉,闻言讪讪的眨了眨眼,心说若不是秦朗拦马车来得突然,她也不至于直接扑倒在地,膝盖撞在了马车内的棱角上。
不过关于这件事,她还是得感谢秦朗。
矫情的话刚要出口就听他紧接着冷笑一声:
“早知道你身子这般娇气,那日孤就该试试大理寺的刑具能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令狐棠:!!!这是能白天说的吗?
当她没夸!狗男人!
令狐棠心里骂着,却没忘记正事,她低头看着秦朗专注的神情,轻轻伸手握住他按揉膝盖的大掌:
“殿下,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幕后黑手,你让我离开几日,行吗?”
看着眼前的柔荑,秦朗眼光深了深。
“非要这个节骨眼出京,理由?”
他说着松开手在她身边落座,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去手上残留的药酒。
令狐棠抿唇,心想进贡白龙珠这种事情她当然说不出口,总不能再花心思解释她怎么知道白龙珠即将出世。
何况白龙珠本就不是主要目的,她想要的不单单是白龙珠,更是皇太后的青睐,和秦萧前世利用白龙珠得到的一切。
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但对她来说,指不定是救命的稻草。
这个时候对秦朗说谎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令狐棠编不出理由,干脆坦诚道:
“理由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秦朗冷笑一声,习惯性的要嘲讽她两句,孰料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她忽然肃了神色,满脸严谨的扭头看向他:
“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我都应该告诉你。”
“脏药,是从秦萧手上流出来的。”
秦朗闻言猛地一愣,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
沉默片刻,他眯起眼看向她,语气中带着似是而非的冷:
“怎么,想利用孤去对付你的萧郎?”